当皇上也累啊!”
在去往御书房的路上,赵凌天疲惫的揉了揉脑门小声嘟囔道。
不仅要演戏对付文臣,还要处理后宫事宜,赵凌天现在终于明白,为啥古代的皇帝都不长寿了。
御书房内,范彰父子俩鼻青脸肿的在地上跪着,上官靖面带杀意的站在一旁,地上还扔了几幅盔甲,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几人连忙转身。
“陛下!”
上官靖在赵凌天进来后,慌忙躬身施礼。
范彰父子面带惊恐,也想起身行礼,但看见赵凌天那满是杀意的目光后,身子顿时一哆嗦,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陛下,这些盔甲都是武备库里拿来的……”
待赵凌天坐下后,上官靖捡起一副盔甲,双手只是轻轻一扯,甲胄竟然直接裂开了。
在冷兵器战场上,盔甲就是将士的性命,穿着这种纸糊般的甲胄,岂能挡得住刀箭?
“库中的武器,大部分也都是粗制滥造!”
作为一员武将,上官靖深知武备的重要性,越说越气,眼睛都红了。
“祁烈将军就是带着这些武备去平叛的?”赵凌天眼中闪烁着冷光,言语间充满了杀意。
“陛下,饶命啊!微臣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司马川指使的,微臣也是听命行事啊!”
范彰面色煞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他儿子更是紧张的浑身哆嗦。
“看来你很听司马川的话啊……那给朕说说,今天你去司马家,他又交代你什么了?”
赵凌天强压着心中的杀意,直勾勾的盯着范彰问道。
范彰心中一紧,自己去司马家的事陛下都知道,他可不敢再有所隐瞒了……“陛下,司马川他……他想借此次您御驾亲征之际,让犬子在战场行刺!”
这话一出,上官靖顿时变了脸色,猛地将腰间长剑抽了出来。
范彰儿子是禁军的副统领之一,如果赵凌天御驾亲征,他想战场行刺,简直太轻松了。
范彰差点吓昏过去,连忙接着说道:“但……但微臣并未答应,望陛下开恩,饶微臣一次吧!”
“数年前,苏老将军率兵与女真决战,所用武备也都是这种?”
范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道:“是……是的!”
赵凌天吐出一口浊气,咬牙切齿道:“坑害了数十万将士,你还有脸求饶?”
“将他们父子俩押入天牢,抄家灭族,明日于午门前枭首示众!”
“陛下饶命,微臣不敢了……求陛下开恩啊!”
范彰儿子当即被吓昏了,范彰声泪俱下的求饶,可上官靖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从外面叫进来几个护卫,将他们父子俩拖出了御书房。
“陛下,要不要将司马川给……”
上官靖来到赵凌天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此獠不死,武朝难安!说不定他还有其他爪牙混迹在禁军之中,这次赵凌天御驾亲征,不能有半点差池。
可赵凌天却摆了摆手道:“不着急,我要摸清楚朝中还有谁在为司马川效力!”
杀掉司马川容易,但想要将那些害群之马给一一揪出来,却没那么轻松。
“陛下圣明!”
就在这时,于泽忽然进来了,躬身回禀道:“陛下,兵部尚书李德求见,祁烈将军……被带回来了!”赵凌天心中一震,赶忙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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