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微臣所知,魏宏畴在担任吏部尚书期间,曾大肆收受贿赂……”
“陛下,微臣也可以作证!”
“陛下,魏宏畴任人唯亲,外放官员都要被其盘剥……”
这些大臣都不傻,赵凌天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收拾魏宏畴了,他们想要置身事外,就必须赶快跟魏宏畴划清界限。
甚至为了不受牵连,他们还揭了魏宏畴的老底。
在朝为官,雪中送炭的不多,落井下石的可不少。
有人带头作证,十多个大臣全站了出来,魏宏畴霎时间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魏宏畴,他们的话你可全都听见了?”
赵凌天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问道。
“老臣知罪,望陛下开恩,饶老臣一命吧!”
赵凌天轻轻抬手,外面立刻走进来了两名披甲护卫。
“打入天牢,查抄魏家!”
众臣看着龙椅上的赵凌天,心中五味杂陈。
两天解决了两个尚书,还逼的司马川辞官,这还是之前那个只知享乐的赵凌天吗?
“朕这几年间,被奸臣蛊惑,疏于政务,以至民怨滔天,烽烟四起……”
赵凌天说着话,将写好的那份罪己诏拿了出来,脸上一片诚恳。“贤臣忠臣不能尽其用,奸臣佞臣弄权贪墨,为祸苍生,这都是朕之过也!”
“因此朕写了一道罪己诏,三日之后昭告天下……”
退朝之后,赵凌天来到御书房内批阅奏章,看着长案上那摞在一起的奏折,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
“南方水灾,需要拨款重修河堤。”
“西北大旱,赤地千里,也需要派人赈灾!”
“祁烈将军平叛,粮草也要跟上……”
一道道奏折摆在面前,赵凌天眉头紧锁,将六部尚书全叫了过来。
“东南乃是武朝税收根本,水灾频发,黎民苦之久已,老臣建议先稳住东南,才是当务之急!”
工部尚书朱申冉率先提出了建议,先是看了赵凌天一眼,转而目光又落在了陈青徽的身上。
这位武朝“包工头”可是一位绝对的忠臣,两年前原身要大兴土木,修葺皇宫,就被他一口给回绝了。
为此,朱申冉在朝中保守排挤,虽然位极人臣,但一直都是司马川的眼中钉。
可关系到万千黎民,他绝对会秉公直谏。
但现在国库空虚,南方赈灾兴修水利,没钱可办不成。
所以朱申冉又盯上了陈青徽,想看他是否支持自己。
陈青徽刚升任户部尚书,管着大武朝的钱袋子,可赵凌天不说话,他也只好装作没看见朱申冉递来的目光,垂着手站在一旁扮傻充楞。
“朱尚书所言极是!”赵凌天微微点头,他也想赈灾,可没钱难办事啊。
赵凌天手指轻敲长案,目光也落在了陈青徽的身上。“陛下,臣建议朝廷拨款一千万两给东南受灾各省,一半用于修堤治河,一半在附近各省征粮,以解燃眉之急!”
陈青徽不好再装聋作哑了,躬身表述了自己的意见。
“赈灾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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