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差点伤了侯爷放在心尖上的孟姑娘?”“栩儿怀着身孕,凡事都要格外小心,如今她已经动了胎气,若是孩子有了什么闪失,你可负得起这个责任?”
段欣喻闻言笑了笑。
“你笑什么?这么好笑吗?”
“我是笑侯爷有趣,凳子都坐不稳,摔了的人是她,动了胎气的人也是她,何故要让我来负这个责任?”
“你!简直强词夺理!若不是你的丫头厚此薄彼给栩儿的院子送了质量不好的东西,又怎么会动胎气?”
段欣喻看了看弗冬,弗冬赶紧摇摇头:“姑娘,我没有。”
段欣喻又道:“口说无凭,侯爷还请叫人,将东西拿来说话。”
季淮安闻言,叫明礼去孟栩的院里,把东西都拿了过来。
那桌椅板凳的确是不符合府上主家的规矩。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来人,给我打!”
“我看谁敢!”
段欣喻自从入府以来,从没红过脸,如今这般严肃,倒是吓坏了众人。
拿着板子的明礼更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季淮安气的拍桌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院上的丫鬟,我是教训不得了是吗?”
段欣喻恭敬的行礼:“侯爷说的这是哪里话,若是我的人做错了事,自然是要教训的,但我的人并没有做错,侯爷若是伤了人,那才叫真的厚此薄彼。”
段欣喻走上前去指着那桌椅。
“这种规格的桌椅板凳,本就是给府上丫鬟用的,丫鬟自己不小心摔了,难道还有责怪主家都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不是弗冬买的东西,我让她买的,都是主家用的东西,这摆明了是从丫鬟院子里拿出来的,便不是弗冬买回来的,凭什么怪罪于她?”
季淮安气得脸色铁青:“你是说栩儿是丫鬟?”
“不是么?这府上的主家就这么几个,婆母,二房的叔叔婶婶,你我,哪怕是兰芝小娘都用得上主家的东西,但孟姑娘算什么?”
“你!”季淮安气得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无论有没有名分,这东西都是你的丫鬟叫人送过去的。”
段欣喻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侯爷怕不是糊涂了,孟姑娘不算主家,送去这些丫鬟用的东西,已经算是十分以礼相待了,难不成还要送上去一些上好的东西享用?”
“你给我住口!”季淮安气得咬牙切齿,却又说不过她。
段欣喻依旧不瘟不火:“若是任何人坐了这桌椅板凳摔了,都要怪买东西的人不是,那谁还会去买东西?难不成归根到底,还有怪做东西的人不是?”
“你!”
“侯爷放心,若是什么时候孟姑娘成了孟小娘,我定然会让府上的丫鬟按照兰芝的规格给她送去新的东西。”
季淮安看出了段欣喻有心偏袒。
又知晓孟栩的确限制于名分,当即气的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指着她。
“好,很好!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说到做到!”
说完,他便气的转身离开。
明礼十分愧疚的点头后,也跟着季淮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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