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这一幕和谐且令人陶醉。
可城外的一处高耸丛林树枝干上却立着一人。
他正死死得盯着那如胶似漆的两人。
“卿哥。”
风意来到一旁的树枝,站在升卿身边唤着他。
“你怎么也醒了?”
此时应该是冷血兽人还在冬眠的时节,升卿和风意本不应那么早醒的。
况且上次从羽族逃离后,升卿还受了重伤。
闻得此言,风意慵懒得靠在树干上,悠悠然地回应着升卿:
“死后自会长眠,生前何必多睡。。”
风意心里却想着:睡觉有什么意思,不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升卿挑眉,风意总会说些他从未听过的话。
倒也见怪不怪地问道:“又是你父亲教你的话???”
“嗯。”
以往提起风意地父母,风意总是格外激动。
但自从江小漓从自己身边逃离后,他便消停了许多。
升卿:“不恨你父亲了?”
风意:“不恨了。”升卿:“为什么?”
“。。。”
风意不说话,不代表升卿猜不到。
他中毒清醒后就一直不太正常,只一心放在江小漓身上。
与江小漓初见时的那股熟悉感和心痛一直萦绕在他心中难以疏解。
他只想得到江小漓!
这辈子他没有过如此渴望过一个人。
所以一直没空和风意心平气和地谈过。
可自上次与江小漓正面交锋后,他便知道自己从此以后怕是没那么容易得到她了。
升卿淡淡的问着风意:“上次,是你放走了江小漓。对吗?”
风意自知瞒不过升卿,自然坦然地承认:“对不起,卿哥。”
可升卿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发火,只是淡淡地回应着风意:
“没事,即便你没放走她,她也还是会逃离。”
这样冷静的升卿,让风意很是意外,但随即看向升卿的眼里恢复了往日的崇拜!!
对呀,他的卿哥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卿哥怎么可能会因为有了喜欢的雌性就会受其蛊惑不要兄弟??
可升卿却很好奇:“她和你说了什么?让你放走了她?”“。。。。。。”风意只能和盘托出。
升卿不再看向安永城的方向,只见他有些迷茫地看向头顶上的蓝天白云。
口中呢喃着:“看来,你父亲和她是来自一个地方的。”
风意不解,他还以升卿说的是一个种族的意思:
“什么??她看着不是蛇兽人呀。”
升卿不知如何作答,他的思绪很混乱。
自从再次重伤直接进入冬眠后的升卿,在梦中就一直在反问自己:
明明他已经是七级兽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为什么却连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他的传承告诉他,这个世界只有最强者才配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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