眝想起白纪辰交代过的事,白奇瑞摸了摸鼓囊囊的大肚子,乐呵呵地说:“之前你叫我拿出几百万盒玉容膏,给你的粉丝送福利,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亏,一直没送……”
他话说一半,白纪辰如触电般颤抖几下,“什么?你拖到现在还没送?完了,那些为我发声,却没得到我给的好处的粉丝,肯定失望透顶,已经脱粉或爬墙了。”
他心急如焚,白奇瑞不以为然:“你急什么,现在送,也不迟嘛。你上微博发个声,叫她们收到货后,大肆宣传大肆推广,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家生产的玉容膏,效果好的不得了。知道的人越多,买的人越多。哈哈哈,我发啦!”
……
雨后初晴,云淡风轻,芳草秀木的枝桠叶片上,点缀着晶莹剔透的雨露,周遭环境似水洗过般清新明净。
舒棠带着一份文件,来到水岸庄园。
梨宝亲自开门,笑嘻嘻的迎接她。
小丫头身穿鹅黄色的对襟半臂襦裙,头顶挽成俏皮发圈的双平髻,随意性的装饰着几朵浅色通草花,几根古韵古香的芽黄色丝带。
舒棠进门,小姑娘手持垂坠飘逸流苏的苏绣团扇,身子微微下屈,行了个姿态优雅的万福礼,口齿清晰问安:“见过舒棠姐姐,姐姐万福金安。”
舒棠本来憋着一团火,乍见小梨宝有礼有节的姿态,她心里的火气,自然而然地消散七八分,“唉唉,你别这么可爱呀。你知道吗?我每次来你家,都想把你偷回家。”
梨宝左手拿扇子,右手拉住舒棠的袖子,黝黑如墨丸的眼珠子左右游移,“为什么要偷呢?你来我家,跟我们同居,我家屋子多,再住一个你,完全住得下。”
舒棠扬了扬拿在手里的文件夹,举目四顾:“你二哥呢,我怎么找不到他?”
“他在凉亭里,我带你去。”梨宝一下一下地摇晃小扇子,走在前边引路,“你来得正好,我和我哥,做了好多又漂亮又好吃的茶果子,你见了肯定喜欢。”
俩人来到凉亭,梨宝丢下扇子,捧来放置着各式各样茶果子的原木点心盒,“看,漂亮吧。一半是我哥做的,另一半,是我做的。”
那些茶果子,的确漂亮。
色彩缤纷,小巧玲珑。
样式或是栩栩如生的小兔子,或是富丽堂皇的牡丹花,或是灼灼其华的桃花。
坐在茶桌前,专心烹茶的宋宴礼,一见舒棠,他眉心一跳,心知大事不妙。舒棠看似活泼,实则是个I人,没有大事要事,她不会特意找上门。
果真,舒棠摸了摸梨宝的脑袋,走向他。
她放下文件袋,轻声说:“刚收到的剧本还有合同,白纪辰逼你带着梨宝参加综艺,他说,你不在合同上签字,那个。”
舒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语气愤愤,“你不签字,那个当年说你睡了她的白莲花,会发视频,说自己走不出被你玩弄的阴影,如今已患上重度抑郁症,生不如死的活着。”
宋宴礼不言不语,他明白其中利害。
那个“受害者”一发声,掀起的风雨,肯定是暴风骤雨。
他打开文件夹,先看剧本,再看合同。
合同写的很简单,叫他和梨宝届时按剧本演戏,违反规定,则赔付巨款。
剧本要他俩演绎一举一动都招人恨招人厌的跳梁小丑,供白姗姗及白纪辰打脸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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