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远梨宝咧嘴,“这消息,算得上好消息。”
在梨宝看来,郑宏霖既是白纪辰的金主,那他等同于敌人的朋友,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敌人的儿子遭绑架,她喜闻乐见。
不同于她,听到那人的心声后,宋宴礼心潮起伏。
他细看那个与他擦肩而过,越走越远的中年人,很快认出他是谁。
郑宏霖的御用司机,深得郑宏霖信任。
身为亲信,竟对主人的儿子下毒手,当真是人心叵测。
既是亲信,郑宏霖对他,大概是心不设防,根本联想不到他怀着的鬼心思。
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讯息告诉郑宏霖?宋宴礼的答案是:必须的!
不止告诉这件事,还要告诉其他事。让他信任上他,再……
这样那样一番操作,只为一个目的:离间郑宏霖和白纪辰的关系,让他们自相残杀,再反目成仇。
白纪辰能在娱乐圈耀武扬威,完全得益于郑宏霖,失去郑宏霖这个大金主,白纪辰啥都不是。
眼见那人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宋宴礼勾起嘴角,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黑眸深处荡涤玩味,恰似心机叵测的老狐狸。
……
夜晚,梨宝方才入睡,宋宴礼无声无息地进屋。
他坐在她床边,内心默问:【梨宝,预测下郑宏霖近日即将遭遇的糟糕事。】
睡梦中的梨宝,吸了吸鼻子,似在专心预测。
不消几分钟,宋宴礼听到一句句心声:【郑宏霖近日遭遇如下:一,他的秘书携款出差时,带着大笔公款跑到海外。二,他被狡诈下属忽悠,裁员裁到大动脉,误将自己的得力助手COO(首席运营官)踢出公司,致使公司运营低迷到最低点……】
宋宴礼一一记下她所言,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次日,梨宝睡醒,吃完早餐后,宋宴礼递上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问她:“这上面的字,都认识吧?”
梨宝从头看到尾,神态专心致志。
看完,她实话实说:“认识,也懂得字里行间所表达的意思。”
“那好,”宋宴礼抬手,托起她小巧玲珑的下颌,颇为严肃地命令她:“我打通郑宏霖的电话后,你照着我写的字,一五一十念给他听,你可以任意发挥说些别的,不可改变核心意思。”
梨宝一头雾水,二哥这么做,有何目的?
呀,不管那么多,二哥有二哥的道理,她照做就是。
宋宴礼拿起手机,输入郑宏霖的号码,拨号。
电话打通,宋宴礼开启免提。
郑宏霖在电话那边,粗声粗气问:“谁啊?什么事?”
梨宝趴下上半身,婴儿肥犹存的瓜子脸贴近手机,先说出自己是谁。
小姑娘说话,奶声奶气。
听到梨宝软糯纯真的小奶音,郑宏霖纳闷,“小姑娘,找我什么事?”
“有事,有大事。”乖巧听话的小姑娘,按着宋宴礼书写的文字,念给郑宏霖听:“你的司机,过几天要将你的儿子绑到异邦,卖到园区换钱钱。”
“啥?”郑宏霖越听越糊涂,“日后发生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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