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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给这张照片做了解读。
有水有象,无水无象,这是变易无常,也是显象之人的无妄之灾。”田中说道。
“他说的是啥?”老周问道。
“翻译一下,就是这四个字,是被水泼出来的,有水就会有这几个字,水干了就没有这几个字。
因此,这几个字所指向的事,亦真亦假,如果是假的,就是赤尾倒霉,即使是真的,也是赤尾的无妄之灾。”田中说道。
“我去,这大师真的会说呀,这是要死命保赤尾呀?不对,如果他跟赤尾是一伙儿的,就没必要多这一句嘴呀。”老周摇头,不太理解这位大师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番话。
“所以,人家是大师呢,香火才会旺。”田中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大师是来碰瓷儿的?”老周问道。
“碰什么?”
“就是说,这件事本来和这位大师没啥关系,但他偏要说出这么一段话,无论这件事最终如何收场,他都掺和了一脚,胜负都与他有关了。”老周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呢,这件事参与进来的人,都不简单,大家各取所需,但归根结底,要有你泼的这一瓶水才行。”田中说道。
“啊?这么神奇吗?”
“是的,一点也没有夸张。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您这里打卡了。”田中说道。
“怪不得呀。”老周重新去看了看那块铁皮。
这次,一下子就找到了打卡点。
两张平平无奇的旧报纸而已。
都是娱乐版面,跟政治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左边是一张电影海报,标题里的献妻,应该是这部电影的情节卖点。
右边是一位女生在表演,可能是位艺人,她的姓氏是赤尾。
就是这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几件事,硬是被这位大师给捕捉到了机会。
“可是,如果这位大师对内幕一点儿都不了解的话,他怎么能……不对,是怎么敢……也不对……哦,我知道了……”老周突然想通了。
“您知道什么了?”田中笑着问道。
“这位大师,肯定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内幕,然后,借着我这张照片,把他预谋已久的话,给说出来而已。他是大里那一派的,对不对?”老周问道。
田中这次则是摇头否定,“大师如果表现得那么明显,就做不成大师了。与名人有关的断言,他也下过不少,好像每隔一两年,就会说一段很高深的话。但在赤尾这件事上,到底是大师掌握的内幕,还是大里先生一派掌握的内幕,都有可能。”
“大里把消息透露给大师,这我能理解。但如果这内幕,大师本就知晓,那就有点儿可怕了。”老周说道。
“即便这位大师就是各种内幕的交易中心,大家也都不会奇怪了,习惯了。”田中说道。
“习惯了?”
“对呀,不习惯的,倒是您的出现呢。”田中说道。
“我?”
“是呀,长弓先生,这种政客们的撕扯,在日本是极其平常的事情,他们都在云端打架,与地上的平民,并无干系。
但这次出了一点点的变数,就是您。
您抽警官耳光的事情,让大里与百田的竞争,出现了奇怪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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