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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手相?”
赵北桥忍不住笑了,“是研究我手里的东西呀。”
“可你手里啥也没有呀。”
“彻哥说有。”
“啊?他说有啥?”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个动作,是宇哥给我比划的,我也就是照着学了一下,当时觉得挺酷的。”
“那他女朋友也是研究这东西的呗?”
“具体研究啥,我也不清楚,但大家当时分析,彻哥的项目,那一段应该正是焦灼的时刻,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到这里了,然后那天突然回来,本身就很奇怪,然后这位女同事也出现在了这里,就更奇怪了。”
“项目压力大,和女朋友幽会,也很正常呀。”
赵北桥摇头,“如果是情侣幽会,您想想,都进了这个屋子了,怎么还会有后面的状况。”
老周想了想,说道,“听你的意思,他们来这里,可能不是为了幽会?或者,是女方以幽会的名义把冯彻给约到了这里?”
“比这更复杂的情况,冯家也提出过,不过没用,都只能算是假设,警察没办法采信。”
“后来呢。”
“后来,这事儿来回拉锯了好几次,由于只有女同事的单一证言,这事儿就悬了好久。”
“既然有这个瑕疵,那冯老使使劲儿,不就能给扳过来了?”
“冯家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也想把事情扳过来,但,人家女方,也有些背景,不好操作。”
“最后呢?”
“最后就是按强制猥亵定的罪。”
“啥?单一证言也能定罪?”
“后来也不是单一证言了,说是在彻哥的指甲里,发现了女方的衣物纤维。”
“衣物纤维?这能说明啥?我走路刮到的,不行呀?我们上班时幽会碰到的,不行呀?想脱罪还不是一大堆的理由?”
“警察可不管听这些,而且从痕迹上判断,这些衣物纤维是比较激烈的动作导致的,您刚才说的那些,都站不住脚。总之,这就能与女方的证言对上了,事情也就这样了。”
“那冯彻人都没了,就别给定这个罪了呗?”
“当时只是不追究刑事责任,但罪名是传出来了。”
“哦,明白了,所以你说,可能是非常恶毒的陷害,人都死了,还把罪名给传出来了,这可真够恶心人的。”
“是呀,因为这件事,彻哥的研究上的一些成果也都被撤下来了,有的署名也给换了。”
“怎么能这样?一码归一码呀。”
赵北桥无奈地笑笑。“这算什么,连老爷子都被这件事受了些影响。”
老周倒吸了口凉气,“搞得这么绝?”
“是呀,这也成了老爷子心中的一个结,很难解得开。”
老周突然想起冯老写的那幅字,“那冯老的怅庐,不会就是这个时候起的斋号吧?”
赵北桥苦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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