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这才起身,朝她缓缓走来:“你既然都猜到了,在船来前的几小时里,你陪我玩玩吧。”
乔之萍一身的血液都往脑袋冲。
好消息是,她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大概率还不会出事。
坏消息是,他想对她不轨。
想起之前时予那些传闻,她似乎也并不意外。
察觉到时予越靠越近,看向她的眼神,戏谑里带着残忍。
她虽然强迫自己冷静,但大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时予看着她笑:“看起来,你很怕我。”
乔之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
她一定要活下去,无论什么方法也要活下去!
她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我是觉得,这样绑起来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时予丝毫不理会她的表情,一步上前,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像是蛇一样爬过,带来黏腻恶心的肤触。
乔之萍这才注意到,时予不仅做好了准备,他甚至都让人在房里架设了一架摄影机。
他的声音也冷的像是蛇吐出蛇信:“你说,我把咱俩的事,拍成录音,再发出去,让全国人民看到时野戴了顶绿帽子,他会怎么样?”
“喂,你住手!”旁边,李悠悠忍不住了,先一步求告。
乔之萍刚想让她别说,却晚了,时予的目光已经阴冷的看向她,就像看一个死人。
时予淡淡的开口:“多绑了一个,也别浪费,给你们玩吧。”
他这句话一出,李悠悠的脸上瞬间褪下血色,旁边几个下属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悠悠怕了,是真怕了,她大喊:“救命!有没有人,救命!”
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反而在空旷的大堂里引起回音。
倒是乔之萍开口:“强迫妇女,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情节严重,还会加重刑罚。数罪并罚,可能会牢底坐穿。”
她一开口,旁边几人都笑了。
那个司机说:“哥们几个谁身上没背几件案子,会怕?”
乔之萍说:“她前夫是段梓熙,段家的唯一继承人。而她的现男友,是燕城陆家的三公子,陆家可比时家还要豪,你们确定能惹得起?”那几人面面相觑,李悠悠也赶紧接话:“没错,你们要是不怕死,尽管来试试。但是,只要我伤了一根寒毛,狗——段梓熙和陆一鸣会不会整死你们。你们是不怕,但你们也总有家人朋友吧?”
司机沉下脸来:“你威胁我?”
李悠悠说:“这不叫威胁,这叫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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