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业,你不要血口喷人,老身让你干什么了?”
武承业没想到殷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悲愤之下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密信。
“殷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狡辩!”
“陛下,这就是你奶奶给我送过来的密信,上面赫然有你殷芳的名字和殷家章子,这还能有假!”殷南嫣眉头一皱,随即让大太监将信给呈了上来,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奶奶,你为何要这么做。”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掉了下巴。
居然真的是这位殷家家主在背后捣鬼!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殷芳却是阴沉着脸,反问道:“老身可从未见过这封什么密信,也从未说过陈印要求削藩。”
殷南嫣厉声责问道:“那这封密信是什么意思,上面还有殷家的红章!”
殷芳淡然道:“或许是诏狱里的殷正阳不服砍头的判决,私自派人偷取了家族红章。”
“身为殷家人,又是曾经的内阁首辅,能拿到这红章再正常不过,凭什么一口咬定是老身写的?”
一番话说得群臣目瞪口呆,他们也没想到面对如此铁证,殷芳居然还能找到缝隙脱掉干系。
姜还是老的辣啊!
殷山河也是跟着得意道:“就是就是,一个名字而已,莫非我写个陈印的落款,这东西就是陈印写的了?”
“这玩意就是殷正阳写的,想借此坑害我殷家,陛下,您现在就派人去诏狱将之提前处死吧,我们定不会说一个不字!”
殷南嫣脸都绿了,这二人一唱一和着实讨厌,小的更是如同嗡嗡乱叫的苍蝇一般,让她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这时候,沈丘却忽然开了口。
“陛下,我们不如问问宁王究竟是怎么被陈印给抓住的吧?”
“陈印明明就一直龟缩在锦城,连兵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就能把人给带回来呢?”“微臣以为,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这件事就是陈印一手策划的!”
一番话说完,沈丘得意洋洋。
殷山河给他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脏水往陈印身上泼。
可这次他算是惹到硬茬了。
武承业本就在暴怒边缘,被沈丘这么一拱火,当即大呵一声,居然就这么挣脱了两名侍卫的束缚!
只见他发了疯一般地快速冲到沈丘身边,上去就是一记扫堂腿!
待到目标重重坠地,武承业挥舞着拳头拼尽力气朝着沈丘脸上揍去!
“啊!!!”
一声惨叫过后,迎面而来的是武承业的下一记记铁拳,这哥们就跟发了疯一般地不停揍在沈丘的大脸上!
“老子去你妈的秘密,你他妈真是为了坑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我四万大军,足足四万,至于跟他一个小官儿密谋?你他妈这是在侮辱本王啊!”
就这么打了足足上十拳,身后的侍卫才终于把上头的武承业给制止住。
而此时的沈丘,整张脸都已经肿胀成了带血的猪头,连牙齿都掉了几颗,满嘴都是血。
嘶…
陈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手真狠呐,这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是我我就往他命根子那打,沈丘这肥脸脂肪太厚了,不如断子绝孙来得实在。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殷南嫣的声音已经从台上传来。“陈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做到不出城就退敌的?”
她心中也是大为好奇。
陈印无奈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散播了山匪偷窃的谣言,再让手下军士佯装山匪混入敌营,伺机反水罢了。”
殷南嫣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就这么简单?”
不应该啊!
就凭这么简单的小伎俩,就能阻止宁王的四万大军,那这宁王得有多无能?
然而正在她思考时,宁王那愤怒的哭喊声赫然响彻整个大厅!
“放你妈的屁!”
“陈印,你有种的别在水里下春药!”
“本王手下兵一晚上连着猛冲三四次,第二天拿头跟你的兵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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