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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霖等人进入后,林姓守卫忽然又开口:“哎,这位兄弟,里面现在可能有巡逻,你手里的金色木棍就别带进去了,放在墙边,出来时再拿吧。”
王霖手中的金色铁棍,在常态下毫无金属光泽,看起来就像一根精心打磨过的木棍。
听到这话,王霖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他清楚这不是普通的木棍或铁棍,大师在任务前交给他,显然是为了自保,怎能让它离身?
他略一皱眉,随即心生一计,转过身谄媚地说:“明白了,守卫大哥,我父亲被关在右边的牢房,我去那边就放外面。”
“嗯嗯,知道了就好,别惹麻烦。”见王霖如此懂事,守卫便不再坚持让他把木棍留在外面,只要不被巡逻的人发现就行。
林姓的卫兵说完便离去了,他的职责是防止外部的干扰,不能让那些企图在牢狱中做非法勾当的同僚趁机潜入。
王霖等人见他离去,便按计划与沈慧云走向最右侧的通道。手中的金棒自然不会遗弃,即使是短暂的分别也不允许。
进入右侧通道,沈慧云的心情瞬间变得紧张,期待与担忧交织在心,使她的面色变得苍白。
看着两侧排列的狭小牢房,每间仅十平米左右,铺着干草,有些甚至添置了破旧的被褥,王霖的目光中流露出怜悯。
然而,同情归同情,行动总要付出代价。如果监狱内还能如外界般安逸,那监狱的存在便毫无意义。
这里有些人或许无辜,或因误会而入狱,就像沈慧云的父亲。但也有些人确有其罪,从那些或躺或坐的囚犯凶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并非善良之辈。
察觉到沈慧云的状态异常,王霖望去,只见她正默默流泪。
“你怎么了?”王霖关切地问。
“没事。”沈慧云吸了吸鼻子,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说,我父亲这十年是不是就过这样的生活?”
想到自己舒适的生活与牢狱中的艰辛相比,她的眼泪再次滑落。
“别难过,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你父亲。”王霖轻声安慰。
“嗯。”沈慧云擦去眼泪,点头答应,接着逐一检查牢房。
由于王霖并不认识沈慧云的父亲,只能跟在后面。
牢房中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的年迈六七十,眼神却透露出凶狠,仿佛随时准备扑食。有的看似痴傻,但牢房的石墙上布满干涸的血迹,他的手指模糊不清,无法分辨长短。再看他的面庞,依旧痴傻,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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