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此话怎讲?我家风流秉性善良,众人皆知,怎么会做出害人的勾当?”
“哼!你说不会就不会?不凡!出来,把你的遭遇跟这潘屠户好好说说!”
随着王英话音落下,胖胖的王不凡走了出来,对着潘长河磕磕巴巴的说道:“千古风流趁大家……大家放课以后,将我的……我的书拿去烧了,然后……然后把自己的书也烧了,最后污蔑说是我干的!先生一气之下便将我逐出了私塾!”
潘长河是不聪明,但他的不聪明是受限于学识,不代表他是蠢货。
从王不凡说话的语气以及连眼睛都不敢对视的姿态来看,这王不凡明显是心虚!
一个人会心虚,那绝对是心中有鬼!
想到这里,潘长河对着那王不凡说道:“你说我儿污蔑你,那你可有证据?”
“证据……”
这本就是王不凡因为害怕父亲责罚而临时编纂的一个谎言,哪来的证据啊!
见王不凡无话可说,潘长河对着脸色阴沉的王英说道:“王老爷,看来此事乃是一个误会,还请王老爷对自己小子多多管教,莫要让他日后再污人清白!”
说完,潘屠户转身欲走。
正在这时,王英那阴沉的声音在潘长河身后响起:“潘长河,你以为我儿在胡说八道不成?”
潘长河下意识的回应:“难道不是?”
王英冷笑道:“在你儿子来阎先生私塾上学之前,我儿在私塾上课上得好好的,偏偏你儿子才来了一个月,我儿子便被先生逐出私塾,老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这其中没有你儿子的从中作梗,我是不信的!”
“王老爷此话说得好没道理,你若觉得一切都是我儿的错,那咱两去找阎先生询问!阎先生一生方正,他的话总该有几分道理吧,王老爷您说呢?”
“哼!阎先生这三天偶感风寒,已经闭门谢客了,你怎么找他询问?”
“事关我儿声誉,我就询问一下又有何不可?阎先生要是因为一个问题便有个三长两短,我潘长河大不了以死谢罪!”
“哼!你一个破落屠户的命值几个钱?阎先生可是正经的举人出身,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还有脸前去询问?好了!听说你潘屠户也曾是江湖中人,咱们便用江湖的规矩解决如何?”
所谓江湖规矩,说白了就是打一架,谁赢谁有理!
对于王英的提议,潘长河在略微思索以后,选择答应。
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潘长河明白,王英背靠王家,势力极大,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绝对是惹不起这样的存在,继续与他耍嘴皮子,不仅无益,反而有害。
毕竟王家在大明府可谓一手遮天,即便是黑的,他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索性还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一架,自己与对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无非就是为各自的儿子争一口气而已,想必不至于生死相向,到时等自己打败对方以后,再说两句好话,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想必这件事应该就过去了。
见潘长河答应比斗,王英嘴角一歪,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好!痛快!来人,拿我枪来!潘兄,你要用什么武器?可自己去兵器架子上取!”
“不用,兵器我随身带着呢!”
说着,潘长河将手伸入怀中,摸出一副臂铠戴上。
潘长河学的是拳法,对于刀剑并不擅长,后来在闯荡江湖的时候,赤手空拳与人对决总是吃亏,在一位高人的指点之下,潘长河前去找了一名手艺高超的铁匠,打造了这一副完全包裹手掌小臂的臂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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