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皇上为何突然生气。”
赵前沉吟了一下,看着眼前满脸惊慌的女子,眼神闪过一丝遗憾。徒然有些意思,但难成气候啊。
“主子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又如何知道,卿贵人还是快回去吧。”
说完没有跟卿贵人多加纠缠。
只留下卿荷满面愁容。
回到御书房,秦司珩前脚刚进入御书房,赵前拉过徒弟小贵子,低语了几句,便进屋内伺候了。
满桌的奏折,他蹙眉拿起一本,很快放下再拿起另外一本。
今日这些奏折上的话他分明都明白,但却怎么也沉不下心去想。
烦躁的他干脆一把将奏折丢在桌案上,揉着额头,“赵前,看茶。”
“诶。”赵前递过去一杯茶,他端起一饮而尽。
只觉得还是难以压下心头的躁动。
脑海中还是不时闪动着刚才她那哀怨的眼神,挥之不去。
“该死。”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把一旁的赵前惊了惊,旋即很夸张的语气开口,“哎哟,主子,你这是做什么,仔细伤了手。”
秦司珩瞪了他一眼,“朕不知道,这宫内何时居然乱成这样。”
赵前顿时了然,这是为了刚才哪一位而生气呢。
“皇上,您若是觉得哪儿乱,只管嘱咐奴才去,马上让人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赵前装作不懂的回答。
秦司珩气得直抽气,“朕说的是这个吗!朕问你的是,为何容妃一个妃位,居然能被一个才人随意欺负。”
“皇上难道不知,从前容妃娘娘得宠,上下嫉妒,现在失宠了,自然也就.........”
赵前说的话,秦司珩难道不知道吗?他是知道的。
从小在宫内长大,皇宫内的残酷,麻木。还有拜高踩低,他全然是知道的。
他只是在发泄。
发泄为何那人如此倔强,如此被作践,也丝毫不曾找过自己求助。
甚至如今还护不住自己的奴婢。
鸣鸾殿内。
虞凉月回到宫内,刚坐下,突然出声赞道:“做的不错。”
翠竹一改刚才的委屈和愁容不站,露出几分笑意,“那也是主子你筹谋得当。”
花莲左看看,右看看,小小的脑瓜子大大的问号,难不成,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青柳“噗嗤”一声笑出来,也不瞒她,把今日的事儿解释了一遍。
“所以,这一切都是主子故意的?”花莲暗暗咂舌。
“卿贵人每日那时候,都会外出散步,主子故意让我们那时候去,这才遇上,只是没想到如此顺利,更是把翠竹要走了,更是给了我们上门儿的机会。主子想着,宫内到底还是要有个不知情的人,这样演戏才逼真不是。”
花莲愣了愣,“那主子怎么能算到,今日皇上也正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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