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步迅速地走出去,很快就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虞凉月抱起孩子,逗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累了,把孩子交给奶娘,自己回到屋内榻上小憩。
对外自称身子不适休养,演戏就要演全部不是?
她也趁机偷个懒。
直至下午,天边儿一片火红,青柳的踏着脚步声儿,这才回来。
“主子呢。”
花莲忙回道:“青柳姐,主子刚起来,这会儿在屋内用点心呢。”“嗯,我知道了,我进去跟主子说话,你们在门口守着。”
“是。”
虞凉月捏着一块儿泡芙塞入嘴里,满口的奶油甜蜜丝滑,又不腻人,十分满足。
刚吃完,青柳就进来了,她抬了抬眼皮子,“这是打探得不顺利?”
见她眉尖微蹙,虞凉月便知道,此行应当并不顺利。
“那绿蓝进入刑部后,受了些刑法,但一直不肯开口说实话,上头说了,要让她活着开口,但绿蓝毕竟是女子,审问的人怕下手重了,待会儿人死了.....”
“死?”虞凉月撑着下巴,眼眸明亮,带着一丝残忍,“既然如此,不如本宫亲自去会会她。”
“主子,那等腌臜的地方,哪能您去!”青柳当即反对。
“有什么去不得的?”虞凉月率先站起身,眼神微凌,下巴抬了抬,“恐惧,只是留给弱者的,而本宫,从来也不是,有何惧。”
青柳从前只以为,主子心性聪慧,心思灵敏,但鲜少有如此刚毅果断大无畏的一面,一时间心中激荡。
这可是她做出一生选择,准备追随到死的人。
御书房内。
秦司珩蹙眉看着桌前堆满的奏折,却无一丝心思,俊美的脸上满是疲倦和厌恶,许久揉了揉额头,唤来赵前。
“审问得如何了。”
赵前躬身,“回皇上,刑部的人上了刑,但那奴婢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这一时半会儿,竟然是审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来。”
“废物!”秦司珩淡淡地呵斥,眼神却极冷,“朕不知道,朕养的刑部,居然是一群酒囊饭袋,连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都无法撬出消息来。”
赵前抹了一把汗,“皇上,刑部的人说,那绿蓝萌生了死志,若非怕人死了,他们倒是想换更痛苦的刑法!”
“朕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再给三天,若是三天后还是得不出任何的消息,刑部的人都通通给朕滚......”
两人说话间,隐约听到门口有小太监说话的声儿。
赵前撇了一眼门外,有些不悦,“有什么紧急的事儿,非要这会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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