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儿臣所想,不若晋为妃。但她还未生产,便先封为昭仪,封号就定为容。”
“既然皇帝已经定了主意,那就依皇帝所言。”许太后摆了摆手,“哀家也累了,便先回殿内休息,虞修容若是没事了,遣人来跟哀家说一声儿,也好让我安心。”
“是。”
秦司珩没看许太后离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偏殿那一扇禁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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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可记得如何交代?”虞凉月坐在床榻边儿,脚丫子一晃一晃,漂亮的妙目里满是狡黠之意。
“微臣知道。”仲丝忍不住蹙眉提醒,“可主子,演戏得做到底。”
虞凉月挑了挑眉,妩媚的眼角因为刚才的泪水而有些微微发红,此刻显更显出几分妖异之美。
让人晃不过神。
刚才跪了许久,她姿态慵懒的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腿儿,眼神透着一丝冷漠。“我自然知道。”她说着抚摸着胸口处垂落下的发丝,在指尖萦绕,“想来经此一事儿后,我的云若殿,必然会固若金汤。许太后短时间之内,无论是打我的主意,还是打我腹中子的主意,都不会了。”
她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脸上露出几分满足还有琢磨不透的笑。
要不是仲丝提醒,许太后的人三五不时的去太医院打听脉案还有胎向,她几乎以为许太后已经放弃了。
没想到,还是死心不改。
知道她能躲过,接下来,许太后唯一的希望,便是柔妃的肚子了。
许家需要一个打上许氏烙印的孩子。
“对了,柔妃的孩子你估计,大概会什么时候出生。”
仲丝瞬间意会,琢磨着开口,“微臣瞧着,若是不出所料,跟主子你的日期,几乎相差不了几日。至于谁先谁后,便只能看天意了。”
“好一个天意。”虞凉月扯了扯嘴角,“那就拭目以待,这天意到底是我的孩子,还是她的孩子。”
今日太后宫内,柔妃那一抹残忍几乎掩盖不住的笑意,她可没有错过。
自己流血的惨状,柔妃应该很开心吧?
过了半个时辰,偏殿的大门缓缓打开,仲丝看到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秦司珩微微惊讶,旋即上前行礼。
“免礼,虞修容究竟如何。”
还不待她行礼结束,秦司珩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虞凉月的情况。
“娘娘在雪中跪了许久,腿部旧疾发作,娘娘身子年幼影响,身子虚弱,这些年微臣一直在替娘娘补身子,但进程缓慢,需要徐徐图之,如今湿寒入体,又影响到了胎儿,所以胎向不稳,险些有滑胎之昭。”她说着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秦司珩,继续道:“不过微臣学了一些妇人保胎之技巧,如今娘娘腹中孩子已经无碍,只是再也受不得一丁点儿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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