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厉燚磨牙,舌尖抵了下腮帮,他烦躁抽出支烟往嘴里啪嗒点燃。
然后低沉狡辩,“老子会硬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表现,难道老厉你没年轻过?还是你没硬过?”
“得了吧,你这话就是传到地底下你奶奶都不信,还有别以为老爷子我年纪大就好忽悠,我告诉你,我精明着呢,你个……”
叮叮叮。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厉老爷子话,厉燚见是封御所打,接起,“燚哥,玉佩到手了,是给你送过去还是你来帝尊取?”
“帝尊,给老子留个胸大腰细的灭下火。”
厉老爷子:这个混账东西说什么?胸大腰细的灭火?该死,还好人家沈丫头这会在楼上,不然听到这话肯定得难过了。
“不准去,你个臭小子今晚要是敢出这扇门,我就……”
就什么老爷子没说完,谁知厉燚已经桀骜迈出了客厅,那放荡不羁的顽劣模样压根就没把老爷子话丁点放心上。
顿的老爷子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还好管家及时拿来药给他服下。
帝尊天字号包厢。
厉燚进去时封御已经在里面,当然还有靳裴,只不过那小子头发凌乱,浑身脏兮,狼狈的就像从哪个狗洞钻出来的一样。
他蹙眉,“你小子怎么了?”刚刚离开靳家时他还好好的,这满打满算才一个小时,他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封御嗤笑,“燚哥,他爬狗洞跑出来的,够兄弟吧。”
厉燚:“……”
还真被他料中了?这小子爬狗洞?
靳裴闻言封御话,气得后槽牙直磨,“你特么还是老子兄弟吗?笑得这么贱。”
随后又看向厉燚,“别提了燚哥,还不是因为那姓陶的事,老爷子竟然罚我去跪祠堂。”
厉燚听完勾唇,“罚得好。”
靳裴:这兄弟还能继续处吗?封御这小子笑他就算了,燚哥竟然也说罚得好?
“东西呢?”厉燚没跟靳裴再废话,侧脸看向封御。
封御伸手从口袋掏出在沈婧瑶那里拿到的玉佩递向厉燚,调侃,“燚哥,为了你白月光的东西,今晚我可是亏大发了,你是不知道那沈婧瑶有多骚,操。”
“哦?有故事?”厉燚一边轻柔摩挲玉佩,一边淡淡出声。
靳裴也眸眼放光,挑眉,“封御,别藏着掖着,快把你和那女人的故事说出来啊。”沈婧瑶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靳裴也很是好奇单独和她在一起的封御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他妈的那女人想给老子下药,还好老子谨慎,不然就着她道了,而且你们不知道那货有多大胆。”
“有多?”靳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
倏的封御睨了眼他这眼睛放光样子,冷嗤,“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弟妹没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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