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食用。毒花?取人性命的?”
“那倒不是,这种毒花若长期食用会让人木讷呆傻、极易听从命令。过去矿主常用它控制工人,后因太不人道成了禁药,市面上很难找到。此毒诊不出,若不是闻到花香,小姐吃了就麻烦了。”
苏时韵抿唇,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若是中毒可有解药?”
“自然是有,为安全起见,我一会写个解毒的药方,熬水喝了便可。或者接触此物前先服用醒神草,也能使毒药无效。”
听完太医的话,苏时韵将一锭银子塞入他手中。
“前些日我罚了个下人,估计她怀恨在心动了歪脑筋。此事是家丑,我自行处理便好,还请太医不必多言。”
“下官明白,定不让旁人知晓。”
太医开了药方,拿银子离开了苏府。
苏时韵将洪嬷嬷送的糕饼留了些渣滓,剩下的拿油纸包了偷偷扔掉。
“小姐,真是怪事,昨日我整理首饰匣的时候,发现您现在最爱戴的素白玉簪子不见了。”
紫檀扶着苏时韵,边走边闲聊。
“还有,之前买的绢帛也少了一匹,真是奇怪,明明已经很久没这种情况了。”
以前院里也经常出现丢东西的情况,但都不是什么重要之物,苏时韵便不曾上心。
直到后来,竟丢了兄长送她的金嵌东珠莲花耳坠。
那副坠子十分精美,她一直藏在匣子里舍不得戴,却凭空消失了。
怀疑院中有人偷窃,她带着洪嬷嬷查了几天,才在一个洒扫丫鬟的屋里寻到了。
丫鬟抵死不承认偷窃,被洪嬷嬷打断了腿,罚去伙房当最下等的烧火丫头了。从前没细想,苏时韵现在才发觉彻底不再丢东西正是在洪嬷嬷离府之后。
“紫檀,你之前说我睡下后洪嬷嬷常去找李三,去的是何处呀?”
“是前院的伙房,嬷嬷说李三近日苦练厨艺,日日都呆到很晚呢。”
苏时韵面上泛起冷笑。
“我定不辜负洪嬷嬷的辛苦。”
夜里,紫檀因喝了掺着安神散的茶水,睡得很沉。
苏时韵穿着丫鬟的衣服出了屋,远远跟在洪嬷嬷的身后去了伙房。
“娘,她吃了糕饼,效果如何?”
李三等在伙房前,看见洪嬷嬷的身影便焦急地询问道。
“嘘,进去说。”
洪嬷嬷四处看了一圈,拽着李三进了伙房。
苏时韵绕到屋后的墙角,偷听屋内的对话。
“哪有这么快的…之前将那小丫头身边的人都支走,就是为了好拿捏,没曾想一年不到,她竟转了性子。若不是她不再听我的话,也不必麻烦四小姐寻这些来。”
“如此一来,我得等到何时才能做苏府的姑爷。”
“不急,苏四小姐说了,再过几日便是苏相生辰,到时府内必会摆宴,让众人看到你和苏时韵在一起,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洪嬷嬷笑了几声,李三的声音倒是有点犹豫。
“这…会不会危险?”“过去定然不行,但现在这小丫头只有几年的寿命,注定没人敢娶,苏老爷怕是巴不得将女儿嫁给你呢!为娘怎么教你的,做人就得胆大,若不是我步步设计,又拿府中的东西换些银子,哪有咱家现在的好光景。”
李三听了洪嬷嬷的话,猥琐地笑起来。
“娘说得对,能和名动京城的苏大小姐春宵一夜,就是冒险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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