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试着动了动腿脚,惊喜地叫出了声:“哎,能动了!不怎么疼了!”
说着就要下床。
沈兰若一惊,赶紧叫住了他:“先别动!动了又该恶化了。不想留下后遗症的话,就好好调养着,至少还要治个三五次才能彻底好。”
“爹,我来扶你!”
几个青年赶紧拿来担架,小心翼翼扶着病人躺了上去。才治了一次,就能有如此明显的成效,已经算是很快了。
此时周围人群已是一片沸腾。
“这小娘子真的厉害!真能治好!”
“倒是小瞧她了!可见,有才之人不拘男女。”
也有人不以为然:“不就是扎个针烧点药么?也没见多大本事啊!我要是学了,我也会!”
但立即就有人反驳:“她那样熟练,不学个三年五载是绝对不行的。不光要练,还要天赋。可不是普通人能学来的!”
不管怎么样,治了这一个病人后,前来看病的越来越多,自发在门口排起了长队。
抬着担架的那几个青年对着沈兰若千恩万谢。
为首的那一个有些尴尬地开了口:“大夫,我爹这个病,是不是后面几天也得接着来啊!”
“当然!”沈兰若一边给后面来的病人诊脉,一边头也不抬道。
那个青年搓了搓衣角,局促道:“我家里实在有些困难,到后面……诊金的话,能不能请大夫宽限几日?”
沈兰若顿时明白了他话里意思。
自己定的规则是头三天义诊,但是他爹这个病,需要不止三天,他担心后面要收钱。
“无妨,我不收钱。”沈兰若笑着宽慰道,“我既然接了,那就管到底,直到治好为止。”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真是惭愧,白白耗费了大夫精力,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几个青年“扑通”跪倒在地。
“这样吧,如果你们觉得这样过意不去,那便在我这院子里种一棵杏树,就当是对我的感谢了。”沈兰若笑眯眯道。
“好!我们把爹爹送回去,马上就来种!”转眼间,一上午过去了,沈兰若接诊了不少病人,大多都是头疼脑热心悸伤风之类的毛病。
很快又走进来一个病人,说是高热不退、浑身酸疼、腹泻、恶心呕吐不止。
沈兰若替他诊着脉,忽然想起什么,问雪薇道:“咱们上午是不是接诊了好几个这样的?”
雪薇愣了一下,点点头道:“确实哎!就我能想起来的,就有五六个。小姐,可是遇上什么疫病了?”
一听到“疫病”两字,周围人脸色都变了,纷纷退开去。
沈兰若见状劝道:“各位不必如此害怕,且不说还没定论,就算真是疫病,那也有很多种,不见得都能致命。具体情形,还得待我查清楚了再说。”
“哎,我想起来了!西坡村!他们那里近日不是出现了好多么?”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
“是啊是啊!都是这个症状呢!不会又发瘟疫了吧!我可得赶紧去请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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