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夫人语气一正,几分犀利:“冯宝芝,你为了保全你儿子的婚姻,巴不得恩恩快些远嫁。这些嫁妆对恩恩来说,不过是一种羞辱。我虽然认识她不久,但知道她是个有骨气的孩子。这些嫁妆,并不能给带去她风光和幸福感,只会让她感到心痛。
曾经你对她或许不错,但最后,你为了你的儿子,对恩恩的态度,有什么变化,你比谁都清楚。
所以,这些嫁妆,对恩恩来说,不再具有温情感,只是一个冰冷的数字了而已。
她怎么可能再要?
何况我们权傅两家,今后能给恩恩的,不止十八亿。她有没有嫁妆,劭竩都会对她宠爱有加。并且,待我百年后,权家的财产,必定也少不了恩恩一份。
这区区十八亿,叶太太你就收好吧。
还礼的三十六亿,也算是我替恩恩还了叶家这十多年来对她的养育之恩。从今后,恩恩就是权傅两家的人了。
最后,我替劭竩对叶太太你说一声谢谢,毕竟,你把恩恩养得很好,我也很喜欢这个儿媳妇。
只是冯宝芝,你能养出这么恩恩这么三观正的好孩子,我还真有些意外。”
冯宝芝:“……”
阮曼茵这番话,把她的心脏病都快气发了。
权夫人替迟恩恩还了嫁妆,她还好意思收她还的礼金吗?
迟恩恩没有嫁妆嫁过去,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叶家苛待。
最后被落话柄的,就是她和叶家。
权夫人这招儿真是使得好。
既替迟恩恩出了口气,又狠狠打了叶家的脸。
冯宝芝简直没有还击之力。
她微喘,忍着气沉道:“阮曼茵,你来不是化干戈为玉帛,好好商量两个小辈婚事的吗?你这样和我较劲儿,有什么意思!”哈哈。
权夫人笑起来,随之一收,语气骤冷:“冯宝芝,我怎么可能与你化干戈为玉帛?对于背叛,我阮曼茵永远也不会原谅和解。
若不是恩恩和劭竩的婚事,我怎么可能与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话?”
“既然心中还怀有怨恨,又何必假装大度。你同意恩恩和傅劭竩的婚事,难道就是为了等一刻来羞辱我的吗?”冯宝芝几分激动。
权夫人却好正以暇:“叶太太,别动怒,有失身份。再说了,我要羞辱你,何须借两个小辈的终生大事?今天这番话,只是给恩恩撑个腰,虽然刺耳些,但还不算难听吧。
叶太太,你的气量难道就只有这点儿?”
冯宝芝气不可遏,冷笑:“阮曼茵,你的气量就高,揪着三十年前的事情不放?”
权夫人亦冷笑:“犯错的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不耻被人遗忘。”
冯宝芝气得捂了一下胸口。
权夫人点到为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叶太太,也别太生气了,今日一别,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接触。
恩恩到底不是叶家人,她嫁到Y国后,就与你们叶家没什么瓜葛了。
权叶两家也不会走动。
叶太太,大可放心,我没机会气你了。”
冯宝芝:“……”
权夫人离开了包房,正要给傅劭竩打电话,骆琴扶着秦慧芳从休息室出来。
“曼茵。”秦慧芳叫住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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