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阿木说的也在理,昨天他们从黑市交易也买了些人口回来。
阿木继续说:“最近不是洪水多些,随时都有山崩的风险,所以多弄了点劳物回来。”
劳物就是人。
虎子点头:“嗯,去地窖看看吧。”
程暖暖跟着他们来到地窖,这是她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来这。
一扇扇铁栏栅的门,血腥伴着刺鼻的腐烂味,像是蚂蚁的洞穴,建筑蜿蜒又密集。
推开一扇就又是一条纵横交错的通道,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门,阴暗潮湿,遍地可见的爬虫。
来到小门,阿木推开,只见两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被绑着手腕吊在半空,脑袋垂着看起来像是快咽气了。
胸膛起伏很微弱。
虎子没什么情绪,习以为常道:“这俩还没成年吧?”
“对,右边的十五,旁边的大点,十七。”阿木淡淡回道。
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尖刺项圈,只要转动头颅,项圈上的尖刺就会刺穿他们的喉咙。
脚踝处还拴着链球,重量大概在二十公斤。
程暖暖皱眉,时间再久一些,这双腿就会被活生生拽下来。
腰腿的连接处已经松弛了不少。
看来阿木更善于这样折磨人。比起虎子喜欢让人的受皮肉之痛,他这种不用见血却极其煎熬的手段更残忍。
“直接打死扔出去就行了。”虎子向来不喜拖拉,这种事一般到他手里都是干脆利落。
也不至于在俩毛孩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阿木点头,忽而诡异一笑:“小丫头,没见过剥蚌取珠吧?”
程暖暖皱眉,的确没有听过,但是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
虎子想要出言阻止,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来到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逃跑的心,但至于为什么最后都会乖乖听话被驯服,就是因为亲眼目睹了这些。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这个道理,谁还能比他们懂?
知道的东西多了,敬畏心自然也就多了,那些小九九的歪心思就不会再想。
阿木混不吝的笑容让程暖暖头皮发麻。
只见他抬脚走到篓子旁,掏出一支肉钳和类似于腕骨粉碎器的刑具。
程暖暖眸色微沉。
这是要杀了后,辱尸。
阿木提着被火熨过的肉钳,走到年纪稍小的男孩身前,朝着侧腰处狠狠刺进去。
鲜血与高温碰撞,滋滋冒响,如铁板煎鱿鱼的声音。
男孩瞬间被疼醒,惊呼一声,待看清眼前的人后,便紧咬牙关,双目死死盯着阿木,疼痛如潮水涌来,蔓延每一寸神经末梢,可他却忽而笑了。
这笑,让程暖暖的心拧了拧。
“畜生,你们都不得好死!”男孩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层层冷汗,手心也沁出汗。
阿木听到他的咒骂,手上的力道加大。
咔嚓一声,男孩疼的五官抽疼,双眼瞬间充血,依旧紧紧咬着唇,直至血肉模糊。同时,滋啦一声,阿木抽出肉钳,一块断了的肋骨也被连带着夹带出来。
程暖暖缓缓闭上眼,虎子走过去,轻轻捂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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