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暖暖没说话，就是笑。
陈峰看着她的笑容，抽了抽嘴角。厌恶地挥挥手，两个人就架着她的胳膊提进了别墅。
不用想就知道，这是白家。
陈峰走在前面，打开地下室的门，“扔进去就行。”
就这样程暖暖被扔进了房间，来不及感受疼痛，就被墙壁上的那些东西吸了目光。
是地下拳场用来折磨不听话宠物的刑具，本以为她再也不会看到这些。
想伸手触碰，还是本能的缩了回来。
这上面的每一个，她都体验过。
生不如死。
“白枭，出来吧。”程暖暖声音很低很平静。
缓缓站起身，药剂的药效正逐渐消散，勉强有点力气。
如果她没猜错，此刻那人就在前方的黑暗中。
静止两秒后，几声清脆的鼓掌声响起。与此同时，那张令她无比恶心的身影从夜色中健全的走出。
她的猜测也全都成了真。
白枭早知道自己要杀他，所以从头到尾都在防备着。
目的就是逼她跑去西川，这个时候白家的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伸出去。加上那个时候的马队特别不听话，谁要踩西川一脚，他就想方设法弄回去。
对外已经成了自立之意。
蒋东，应该已经死在了被坦克轰炸的那几天。所以真正要拿下那片土地的人，不是东国蒋东。而是夏国一手遮天的白家。
蒋东一个死人，死后都要成为他的挡箭牌。
“……”
“死了三万六千多人。”程暖暖冷冷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死了三万六千多人。”
白枭无视她的话语，大步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犹如猛兽一般禁锢住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双目炙热又夹着缱浓恨意。
就那样狠狠吻上她的唇，带着报复性的啃咬，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融进身体。
程暖暖想要推开他，可双腕被他攥着，药效还没褪去，只能死死盯着他。
直到口腔满是血腥味，他才贪婪地松开她，双目被欲望燃的炽热。
“程暖暖。”
“只要你不死，就好。”
程暖暖的嘴唇被咬的溃烂，鲜血流滴滴答答流着，白枭忽而笑了，舔去嘴角的血，她连大口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挪着身体走向床边躺了上去，疼痛的感觉她已经习惯了。
白枭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开。
不一会就有人来给程暖暖上药，是个与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
“这药很止疼的，一会就不会疼了。”听到女孩软甜的声音，程暖暖才睁眼看着她。
长相一般，但是说话的声音让人莫名心安。
女孩利落地帮她处理伤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这……是咬的？”
程暖暖看向她，神色平淡，“嗯。”
听到确认的答案，女孩瞪大眼睛，“大魔头咬的？？”
大魔头…？
程暖暖没否认，继续闭上眼休息。
过了会女孩又说，想吃什么跟我说，或者有什么想玩的玩具。”
玩具……
程暖暖咳了出来，这年纪谁他妈还玩玩具！
这怕不是个智障，问东问西。
但是嘴上的疼痛真少了很多，女孩还在很认真地替她上药，手法很轻也很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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