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_她不是最爱求饶了吗?
可这次为什么不跪地上像条狗一样求饶!
就像当年那样卑躬屈膝地跪在程海彬的面前,哭着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哭着求饶!
可如今,在那张乖巧温顺的小脸上,他没有看见任何要求饶的样子,只有唇角微扬的浅浅弧度。
程暖暖清凉的指尖无意摸上李长宽的腰,就那一下,李长宽全身一个战栗,立即牵着人往外走。
“各位,天色不早了,这生意也谈成了,我就早点回家了。”
笑的横肉扭曲,拦腰把人抱在怀里,大步又着急。
程暖暖勾上他的脖子,笑的勾人。
白枭的目光盯在那只勾在李长宽脖颈上的小手,一股怒火从心底滋生,睨了眼身后的助理林风,下一秒,一把小巧又精致的手枪就递来。
旁边的其他人见状纷纷止住嘴,不敢再起哄打趣。
就见那枪眼瞄准了李长宽的后心,白枭指尖轻勾扳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白枭这是想杀李长宽!
没人敢吱一声!谁敢出声,这枪眼肯定落在谁的脑门上。
白枭阴晴不定的性子,谁都知道。
扳机扣下,“砰”地一声。
李长宽脸色一白,猛地跪在地上,程暖暖也被摔在了地上,听见扣动扳机的声音时她就已经想要跳下去了,所以摔的远了些。
一滩血从李长宽的大腿处流出,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白枭,“白枭!你他妈什么意思!”
程暖暖也不解地看向他,眸底闪过一抹厉色,随后垂头敛下。白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巧手枪,吹了吹枪眼的白烟,语气随意,可那双狭长漆黑的凤眸带着浓浓的讽刺。
“我白某,从未输过。”
李长宽捂着腿站起来,“可是你刚刚就是输了,所有人都看到了!白枭,我他妈混的时候,你小子还没从夏国那肮脏的拳场走出来呢!不要以为如今混了个人样,就可以在道上横着走!”
众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谁都知道夏国和拳场是白枭的禁忌。
果不其然,那人挑逗意味的眸光瞬间阴沉,随意扯了扯领带,“输给我的人,都死了,所以李总,您是赢了还是输了?”
话刚说完,夜总会每层楼的雇佣兵全都站了出来,举着枪对准李长宽。
只要他敢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下一秒就会变成马蜂窝。
李长宽见状,咬牙切齿,“你!很好!白枭,你小子!很好!”
他妈的有种!
“不就是一个输赢吗?老子输了!白四爷,您赢了!”这番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捂着冒血的大腿挪着往外走。
程暖暖微微眯着眼,心里很他妈不爽。
靠!到手的肉就这样飞了!程暖暖也不高兴,起身就要跟着。
“滚回来。”白枭不轻不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一道咒语,她的双脚瞬间就被定住了。
扭头望去,那人已经朝这边走来。
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拽起她的衣领往墙上砸去。
后背重重摔在墙上,疼的她紧闭双眼,因为咬牙用力过猛,不小心咬到舌头,鲜血还一口喷出。同时也飞溅在了她的脸上,还未摔在地上,就被白枭掐住脖子抵在了墙上。
“为什么不求饶?你不是贱吗?不是最爱哭,最爱求人了吗?”
“程暖暖!刚刚为什么不求饶!刚刚你应该跪下来求我!知道吗!你膝盖也软惯了!你该跪下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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