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是陛下的女儿对吧?”
“爷爷,您告诉灵姐,我是怎么放出来的。”
叶玄神色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叶定边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自己这孙儿虽说开始显现才能。
可多年来养成的爱显摆的性格依旧没有变啊。
他当即沉声郑重说道:“灵儿,欢儿,你们有所不知。你玄弟之所以能被放回来,与谁都没有关系,而是他自己争取的结果。”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原本欲治其罪,你玄弟自告奋勇请战南晋柳生,以败柳生之天功抵调戏平阳郡主之罪。半个时辰,你玄弟不仅大败柳生,而且还让其以后再见面以师礼待之。”
“不仅如此,你玄弟还在御书房……”“咳咳咳,爷爷,您说重点就行了,其他的就没必要提了。”
见叶定边准备把自己在御书房商议国事的事情也嘞出来,叶玄急忙打断。
虽说他自觉以自己所掌握的才识不惧任何宵小。
可总归小心驶得万年船,再没有摸清眼前这位堂哥的根脚之前,自己所有的实力最好还是不要全暴露的好。
“也好!”
叶定边也是老油条,见自己孙儿这个眼神,立时就懂了。
自己这俩孙儿平日里偶有争斗他是知道的。
对于这种争斗,他非但没觉得不妥,反倒是有几分鼓励的意味。
在他看来,家族内部子弟之间的小摩擦不会伤筋动骨,反倒可以磨砺每一个人的心智。
以后在面对家族之外的风波的时候,也才好从容应对。
“爷爷,您说什么?叶玄,他……他胜了南晋第一才子柳生?”
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
叶灵惊叫一声,柳眉猛然竖起,原本娇媚的容颜都因为表情的急剧变化有些扭曲起来。
叶欢虽未有这般惊讶的表情,也是狠狠提了一下眉角,吃惊地看向叶玄。
与此同时,心里跟着露了一派。
他看向叶玄,发现后者一双眸子宛若鹰隼一般始终盯着他,仿佛要将其看透一般。
“他什么时候有如此犀利的眼神了?”叶定边:“怎么,莫非你们以为爷爷说谎?此事已经在长安城传开了,你们稍加打听便能获知。”
“灵儿,爷爷知道你以前对你玄弟颇有偏见。而今你玄弟击败那柳生,已然证明学识不弱任何人,可不能再以废物称呼他,你可明白?”
“爷爷……这……怎么可能?他可是连四书五经都没读全的,当初刘翰林都说他不是读书的料……”
叶灵的脸色极为的难看。
神色纠结,凤目之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时,叶欢也开口了。
“玄弟,不知这次你与那柳生比的是什么题目,可否与我说一下?”
“还想找纰漏,也好,让你们彻底死心。”
叶玄轻笑:“乃是一道谜题,一副千古绝对,外加两首回文诗以及一首现场为一幅画题写的题画诗。”
“可否读与我听?”
“那有何不可……”
当即,叶玄将文斗所写的字谜、对联以及三首诗,尽皆念诵而出。
起初,听到字谜之时,叶欢与叶灵还未觉得如何。
可当其念出所答的对子的时候,两人脸色便已经大变。
而当两首回文诗念出之时,两人已经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回文诗也是全新的体裁,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叶玄等于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诗词体裁。
等到叶玄把那首《临安晚望》念诵而出,尤其是最后“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念诵而出的时候。
叶玄感觉不论是叶欢还是叶灵,犹如被五雷轰顶,彻底被轰了个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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