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你搞的鬼!”潘盛也道,“你们夫妇俩才是坏得很,就见不到我这铺子好!”
“放你娘的狗屁!”赵德山怒斥,他是想这么做的,但不是临时出了肚兜这事,他还没来得及做呢。
“我娘没有狗屁要放,嘴巴放干净带你。”潘盛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吗?不需要争论,定然就是你们在我们糕点里下的。”
“盛哥。”周二娘推了他一把,“你去他铺子里找一找,说不定还有没来得及处理的耗子药,尤其是水缸什么的,都别放过。”
沈宁听到这话,眉眼一动心里有了计较。
潘盛有些放心不下周二娘,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沈宁。
沈宁道:“不如请在场的人去看看吧,和你无关的人去查看,说起来也没所谓的陷害。”
有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自告奋勇说进去看一看。
张尚月抓着他的衣袖:“不准进去,你这是擅闯民宅!我可以去县衙告你!”
“对,县太爷是我哥!他一张嘴,我看谁敢帮他!”赵德山大声道。
魁梧男子取下腰间的令牌:“我是县衙的张捕头,我们县太爷是有两个兄弟,但都不在平县,却不知你是县太爷的哪门弟弟?”
赵德山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狗屁捕头,然而就在他怔楞时,张捕头已经进了铺子。
有人打趣的道:“捕头大人,可别把肚兜给搜出来了啊。”
一阵哄笑。
沈宁进了潘盛的铺子,进灶台找醋和酒等调料,又调出来了一碗催吐的汤水,让周二娘喝下。
没一会儿张捕头就出来了,手里还真的拿着耗子药,看向赵德山夫妇:“还耗子药怎么解释?”
张尚月意外:“不可能啊,那耗子药都潮了,被我给丢了……”
一句话,承认藏有耗子药。不管她再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
周二娘声泪俱下地控诉:“赵德山,张尚月,你们真的是太狠了。害我们一次不够,这次还要再害我们一次,非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赵德山夫妇很好的演绎了人至贱则无敌是怎么样的面孔。
“我有耗子药,毒的是耗子,你们谁家没点耗子药啊,凭什么就认定是我们下的毒的。”赵德山有恃无恐。
“再说了,不来我们铺子买糕点却去潘记这铺子买糕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被毒死了也是活该。”
一句话,惹得众怒,纷纷指责赵德山夫妇恶毒不要脸。
张捕头看向潘盛:“今日这事,你们要报官吗?”
说到报官,赵德山自认也不带怕的,他每年都县令送礼,他就不信县令会帮潘盛。
“都是邻里邻居的,报官就不必了。”沈宁开口道,“公道自在人心,这糕点谁做的好吃大家也都心里有数,大家又不是孩子想买谁家的糕点自然就买谁的。”
“对,我就是喜欢买潘记糕点铺的糕点。”瘦削男人道,“掌柜的再给我来五包绿豆糕和两包桂花糕,我家那婆娘就认准你们家了。”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买。
没一会儿,潘记糕点铺的糕点都卖光了,然而赵记糕点铺的一点都没有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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