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忧心,我已经着人去救她了。”
陆危踏入彭家前厅之时,跪了满地的人。
崔源此时也不装了,面色狰狞“陆危!你敢绑朝廷官员!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吗?”
只见他眼中闪过厌恶之色,眼神如同裹了刀子。
“呵,你以为我在澹州不能一手遮天吗?今日纵使本国公杀了你们这些废物,明日朝堂之上也不会有半个人敢参我一句话。”
“你!狂妄自大!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危摔了崔源的最心爱的玉青瓷瓶在他面前。
“你以为没有我陆家的支持,没有本国公的许可,你家王爷能荣登大宝吗?”
“陆危,你自以为一手遮天实际上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今日只差一点!就能把那贱人卖去最低等的窑子里面!呵!算她运气好,能够逃脱一劫!”
崔源似乎在故意激怒陆危。
“你以为能刺激到本国公吗?彭诏!”
彭诏上前,给了崔源一脚“说!澹州的粮食到底到了何处!疫病又是如何来的!”
底下的几个官员面面相觑看来崔源的脸色后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陆危冷笑一声“杀!”
只见彭诏手起刀落,崔源的头颅当场被砍下,它的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他瞪大的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般。
顿时就有官员被吓的不知所以,纷纷跪着爬向陆危的脚边。“说!国公爷我说!您别杀我!”
陆危似笑非笑慢悠悠的说“谁先说出本国公想要的消息,就免他不死。”
姜镇第一个说“国公爷!粮食都在崔家地窖里!是王爷要大量银子,所以藏起来预备卖了。”
另一个官员说“国公爷!祈小姐的事都是崔大人一手策划的!他想要你们二人离心!”
剩下的那个小官愣了神,这两人几乎把他们所知道都都说了,而开矿的事,他并不敢和陆国公讲,不讲是自己一个人死,讲了,是自己全家死。
他闭上双眼,打算认命了。
只感受到一阵风吹过,他以为是自己是人头要落地,可等了半天后,他疑惑的睁眼。
彭诏看着他说“国公爷可没那么残暴,崔源是他自己作死,如今放你们一马,你们可好自为之吧。”
几个官员瘫在原地,明明是寒冷的天气,愣是出了一身冷汗。
彭诏追上了陆危。
“知珩!崔源如何解决?”
“宣称暴毙吧,没人敢说半个不是的。”
彭诏又说“你觉得他们说实话了吗?”
陆危停下脚步“是不是实话,明日就知道了,你记得把崔源的头颅送去给魏王。”
彭诏点头,目送陆危的离开。
一夜好眠,徐仪坐在陆危门前的石阶上,眼下乌青,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陆危推开门就瞧见一个孤寂的背影,可满脸笑容的无心。“国公爷,徐仪到了。”
陆危点头,看向徐仪。
“倒是还算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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