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温芝芝就借口去了洗手间。
她这副身子跟以前大不相同,似乎形成了对时爷的依恋。
路过吧台时扫了一眼上面摆的礼盒,一口气要了七个。
付钱的时候心疼了一下,想想时爷给自己买的那几件衣服心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再回到包厢时,七首已经商量好了。
“我们七首集体劝温小姐放弃这个念头,你还年轻,以后的人生道路很长,回头是岸。”
三首是个戴眼镜的文化人,肚子里有不少墨水。
时爷的眸子里已经蓄满了杀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之前时爷让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薄礼,七位哥哥的意见芝芝记下了,但我更喜欢迎难而上。”
话刚说完,包厢外站着一排身穿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礼盒。
每个女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牌子,上面的话多少带着暗示的意味。
我是大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二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三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四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五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六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
我是七少的,请接受您的专属礼物。这七位美女站在那的排场把仪式感拉满,七首见此情景眼睛都亮了。
“七位哥哥,快把礼物拿到屋里啊?”
温芝芝人美声甜,似乎自己送的只是一份薄礼。她按照刚才在餐桌的观察和七少的面目特征,分配了每个人可能喜欢的女人类型。
时爷和顾宴庭在同一时间对视了一眼,顾宴庭的心跟着凉了半截。
温芝芝是聪明的,但不够智慧。
时爷最忌有心机的人,今天这遭无疑暴露了自己善于钻研的内心。
“哪里学的这些招数?”
她听不出这是试探还是质问,只觉着他们之间离的太近了。
“时爷教的好。”
温芝芝也学时爷那样,贴着他的耳骨说话,声音轻的像羽毛浮在空气中。
呼吸喷在脖颈间,像麦穗扎在皮肤上一般痒。
七首腿上每人都坐着一个旗袍美人,唯有大少面对旗袍美人的攻势有点不自在。
温芝芝也学着那些旗袍美人的招数,喂时爷吃东西。
“少学这些、”
时爷推掉了温芝芝手中的一颗水晶丸子,那颗丸子正好掉在时爷的大腿上。
温芝芝拿着纸巾就去替时爷擦腿上的水渍,无意间碰到…
她的脸突然红了,比餐桌上的芙蓉翡翠糕还诱人。“这可是你招我的?”
时爷扯着温芝芝推开了包厢里的暗门,徒留顾宴庭一个人听着七首的话语镇定的喝酒。
暗门里面没有灯,这样的环境下感官的一切知觉都被放大。
“外面有人……时爷。”
“他们看不到。”时爷撕着那件礼服,布料太多怎么都撕不开。
“你亲口说的差一点,但我、从无败绩。”
温芝芝咬着唇有点招架不住……
年纪轻轻,她何德何能吃这么好?
时爷差的那一点,不是差在技术上,也不是差在天然条件上,是差在……
温芝芝眼里裹着泪,一想到时爷也看不到,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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