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心里想着展芳,想留住展昭,于是就邀请展昭去自己的府上喝上两杯。包青想当然地认为,男人之间的话题,无非就是喝酒和女人。哪知道这展昭居然不喝酒,一旁的展飞却是兴奋的不得了。
“南侠展昭居然不喝酒,哈哈!”包青笑道。
“包大人可真是海量!展飞还从来没这样痛快地喝过酒。”那展飞脸色泛红,抢着说道。
“包大人还是第一个称展某为南侠的官,官府中人都叫展某为南匪。”展昭苦笑道。
“包大人当然与其他狗官不一样,光是这喝酒的本事就是罕见。我看包大人行事有股热血,像是我们江湖中人!”展飞说。
包柳雯闻言,一脸不悦:“我爹爹也是好官,只是他做事不让知道而已。你别一提到官都称狗官。”
展飞说者无意,没想到包柳雯搭话,不禁有些尴尬。
“他喝多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倒是认为包大人似乎硬留下我们还有别的目的。包大人可知道,我们是真正的匪,密州响马的头领就是我展昭。包大人,你有事情尽管吩咐,就冲着你救小妹的这份情义,我展昭定当遵从。”展昭说话好像一点都不打弯。
“展大侠,你这话说的。刚才你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吗?我是真心留你们在寒舍住两天。我知道你还有其他兄弟在外面,你让他们都住进来。”包青心中想着,将展家庄的人都留下,看这展芳还不乖乖地来见自己。
那展飞闻言却是好像听出别的话音了,心中不免警惕起来。这要是都住进来,被官府给剿了,到哪里去喊冤。
“对了,展大侠,你要是不放心展芳,也可以让她直接来这里找你们啊。你看这段时间,雨一直下,赶路也不容易。我怕是展芳和你们走岔了,回去也不免担心你们!我意思是说,你可以想办法联络到展芳的是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包青说来说去,其实就是想展芳来找自己。
展飞闻言,这才定下心来。原来这包大人是想拖着我们等见展姐姐,展姐姐长得那么高,婆家都难找,连展大哥都为此发愁。真没想到居然展姐姐也有人惦记。
“明白!”展昭隐约地觉得包青对自己的妹妹有好感,心中不禁欢喜。自己可是为妹妹的婚事着急了很久。要是这包大人喜欢展芳,那也倒是一件好事。只是这官匪殊途,如何是好。
正当包青展昭各怀心思的时候,有捕快来报,说城南就快决堤了。城南那段堤坝要是决堤,淹没的也就是百姓的田地,与县城无关。唯一值得郁闷的是,自己的宅子属于城南最凸出的那角,距离南淝河堤岸也就半里路。希望那一段可别淹着了。所以那些官员都不着急。而包青却不一样,他可见不得良田被水淹没,见到自己的宅子出危险,闻言后,不免有些焦急。
展昭见状,知道大事为重,连忙说道:“包大人,我们陪你一起去趟吧!”
包青听了,甚是高兴,他正愁再有人刺杀自己。现在有南侠在此,哪里还怕什么刺客。
包青带了一队士兵,并请钱捕头召集青壮年灾民,带上工具,奔赴城南堤坝。
“包大哥?你看前面!”包柳雯喊道。
包青和展昭一起看去,只见河水已经暴涨很多,要是这雨还是这样下下去,怕是不用决堤,河水直接漫出了。可包柳雯让包青看的当然不是河水,而是在河堤一丈远的河面上浮着十几具尸体。
展昭见状,向展飞招了招手。只见展飞双掌展开,手中多出两个铁钩,用力甩出,正好勾住两具尸体。就这样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将十来具尸体都勾了上来。
包青见状不禁暗自叫好,一般人可没这个本事,这江湖中人果然不同凡响。
“这些怕是饿死的灾民,前几曰城外也饿死了不少。”包柳雯说。
包青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不是让衙门里的人去处理了吗?难道直接就尸体都抛到了河里?不但是对死者不敬,而且容易产生瘟疫。”
这时候钱捕头和赶来修堤坝的灾民都赶了过来。
“这不是东溪村的王老二吗?”有人说道。
“啊!赵三和张麻子!”又有人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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