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阳由于,二嫂继续道:“放心,阳子,你说什么,嫂子都信你。”
说实话,她看见山上高阳从容不迫的给苏茜止血,就明白这个小叔子绝对不一般。
“说实话,嫂子,这位姑娘虽然伤的很重,治疗及时还是有希望医治好的。”高阳还是没有忍住,对着这位嫂子说道。
“小友,果真有法子医治?”这时候孙大夫刚好从房间走出,因为他看到苏茜大动脉血流不止,而且还压不住,他是已经放弃治疗了。
“这种外伤,治愈率应该在九成以上,应该问题不大。”高阳见有人问,急忙说道。
“斯!”苏大夫倒吸一口,治愈率达到九成这是他所经历中闻所未闻的事情。
“小友真的能这么肯定?”苏大夫还是不相信的问道。
“如果现在还是我们当初下山的情况,那还是能保证的。”高阳坚决的说道。
孙大夫有些愕然,他不知道高阳说的下山状态是一个什么状态,显然他刚才将苏茜的大腿的绳子解开,现在的血流不止。“小友,那你要抓紧去看看,老夫刚才割断了大腿上的绳子,现在血流不止。”
孙大夫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相信了高阳的说法,但是此时他也没办法解决流血的问题。
高阳听闻止血的绳子被割断,也明白事情的后果,急忙说道:“糟糕,你们这样会害死这女子的。”
孙大夫也有点心急,快速进入房间,见苏茜已经昏迷,血流了很多,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高阳进来的时候,苏木匠也听了大夫的说法,心里惭愧万分,见高阳进来便急切的冲过来:“高秀才,对不住了,刚才说我胡言乱语,冲撞了你,苏茜快死了,看在同村的情面上,救救我家茜儿。”
门口众人震惊,孙大夫都相信高阳,难道这个秀才真的行吗?
其实高阳对苏木匠的无理心存怨恨,但是他也不会对一个生命不负责任:“你们真的糊涂,止血的绳子怎么能任意的去掉?”
孙大夫知道是自己的错,急忙解释道:“小友,都是老夫的错,现在还有机会救命吗?”
“不到最后岂能放弃救护,生命只有一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说罢,向苏木匠寻要麻绳,再次给苏茜止血。
“家中准备缝衣服的针,高度白酒等物。”高阳吩咐道。
“孙大夫,你在旁边一直给病人号脉,脉相虚弱到极致一定要对我说。”高阳继续安排孙大夫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孙大夫也很配合的听从高阳的吩咐,很快白酒和缝衣服的针线都拿来了,结果酒是低度数的酒,根本没有消毒的作用。
“起火,煨碳。”高阳觉得没有酒精只能现场制作了。
一个大瓮加水,里面在托一个碗,碗里放一个温酒器,酒器上面倒扣一个碟子,水温一百度,隔着温酒器传导大致有七十度的温度,此时能挥发出酒精,顺着扣着的碟子流淌进碗里,这样的蒸馏速度不快,而且酒精度不高,好在简单快捷。
大约半个时辰,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与此同时,高阳还用火棘树的刺让苏木匠做了一个中空针头,用小麦的秸秆在沸水里蒸煮备用。
苏茜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死过去。
伤口的缝合对于高阳来说也是第一次,部队曾经有过教学,但是还没有到上手缝合的阶段,他心里其实也十分紧张,没有必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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