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与立马问:“需要住院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复位固定,打个石膏回家养着。”
沈修与摇摇头,“可惜了,我还说住院让她伺候上我一个月呢。”
应夏忍不住吐槽,“那得打断腿才行。”
“最毒妇人心,你这也太狠了。”沈修与说。
医生也跟着笑,带着沈修与进到治疗室里。
应夏准备跟着进去,沈修与把面包往她怀里一塞,冲她眨了眨眼,“在这等我,吃的别给我丢了。”
应夏笑了笑,沈修与当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脸色苍白,一身狼狈的样子有多难看吗?还眨眼。
笑着笑着,却笑不出来了,有些东西,她好像还不起。
沈修与从治疗室出来,手臂已经打好石膏,用白色的带子挂在脖子上。
他偷偷对应夏道:“这医生肯定没看过我演的电视剧和电影,复位的时候疼死我了。”
应夏微微抿唇笑了笑,换得沈修与一句抱怨,“我这可是为你挨打,你还笑。”
沈修与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两人上了车,先送应夏回家。
到了御兰道大门口,应夏下车,手扶在车门上,弯着腰。
还没说话,沈修与先一步开口:“说谢就不必了,赶紧上去吧。”
应夏点了点头,指着他的手臂道:“你自己多注意些。”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沈修与下了车,抬起头,自言自语道:“她好像是住在顶层吧?”
司机没敢接话,过了一阵才问:“二少,现在是送您回去吗?”
“等会儿,”沈修与依旧仰着头,直到顶层亮起了灯,他才笑了笑,坐进车里。
中间的扶手上还放着她买的牛奶和面包。
沈修与盯了半晌,拿起来,打开包装,默不作声的吃着。
面包并不好吃,还有些噎人。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二少,您没吃饱吗?要不回家让保姆做吧?”
沈修与没接话,直到面包吃完才闭上眼往后一靠。
嘴角的笑容略带嘲讽。
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栽这么深,如果知道,他从前一定不会游戏人间,或许便不会有如今爱而不得的报应。
汽车重新启动,穿过长街只剩下尾灯的几许光亮。
应夏到家,一开灯,孙阿姨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太太,您这么晚回来,吓死我了,生怕出什么事。”
应夏一直没回家,她不敢睡,只好在客厅里等着,刚刚差点在沙发上眯睡着。
应夏弯腰换鞋,“没事,参加聚会,晚了点。”
孙阿姨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她往卧室走,孙阿姨站在客厅欲言又止,本想告诉她先生打过电话,又怕她觉得自己通风报信,想了想还是没说。
沈修与的车一离开,停在路边的一辆车的车灯忽然亮了起来,驾驶座的人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少爷,人找到了。”
魏庭西从沙发上起身,“在哪儿找到的?”
“我在御兰道门口守着,陆太太刚刚被人送回来了。”
“谁送的?”
“是个男人,没看清长相,不过看起来挺熟悉的。”
魏庭西沉默了片刻,“人没出事就行。”
挂断电话,沙发对面的何辉问:“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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