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萍脸色青紫地从景行园出来,一股火无处发泄,又不敢再去惹柳令漪了,只能气冲冲地去了周诗蓉的房间。
周诗蓉正在屋里绣花,见她过来颤颤巍巍道:“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肝火?”
宋清萍不等她把话说完,当即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周诗蓉被打得头脑发懵,锈针穿透了她的指尖,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母亲,不知蓉儿做错什么了?”
宋清萍揪着她的耳朵又是几巴掌,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住进人家的院子了,却连一个男人的心都留不住,我要你有什么用?”
周诗蓉捂着脸,泪水涟涟地抬起头:“我在院子里打听了,二爷根本没在家!我再献殷勤又有什么用?”
她眼底怨毒,恨不得将宋清萍置于死地,可是生母捏在宋清萍手里,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绝望地垂下眸子。
“你还敢犟嘴,看我不打死你!”宋清萍抽出一根粗大的针凿,就要朝周诗蓉身上扎去。
就在此时,一个清冷的女声道:“住手!”
周诗蓉仿佛看见了救星,眼波盈盈地看着柳令漪。
柳令漪走进来放在她面前,冷冷道:“这里是国公府的福禧苑,不是岭南,还请姑母自重,否则我们就到父亲分辨分辨吧!”
宋清萍一听宋永昌的名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现在哪里还敢去得罪宋永昌,若真被他断了经济来源,她在婆家就更抬不起头了。
宋清萍别过脸:“你父亲让我把她接回去,蓉儿,你收拾收拾,这就随我回去吧。”
周诗蓉求助般地看向柳令漪,在后面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
柳令漪漪目光冷冷地扫过宋清萍,从容道:“既然姑母答应了叫蓉妹妹给我做衣裳,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更让外人疑心,不如再打着做衣服的旗号,继续住一阵子吧。”
柳令然回头看着周诗蓉,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你坐下,继续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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