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后，发现阳台的栏杆上多出了好几只自己不认识的小鸟，有的羽毛鲜艳，尾翼长得非常漂亮，绝对不是传说中的四害之一小麻雀。
可在这样的寒冬之际，小动物应该很少再出来觅食的，言许看着它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脑袋都是朝着公输烨方向的，忍不住怀疑是琴声将它们吸引了过来。
或许除了自己以外，这世上还有其它的生物能够感知公输烨的存在，言许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更加确定它们是专程为了听琴而来的。
怕惊吓到它们，言许再次闭上眼睛，将自己浸润在琴音里，在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公输烨一人一琴。
应该是即兴而奏，一曲终后，公输烨便收起了古琴，对着栏杆上停留的越来越多的小鸟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小鸟们纷纷振翅飞离。
“它们能看到你吗？”言许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没有过多的交流，也不具备和鸟类沟通的技能，所以也得不到确定。
“我可以学古琴吗？”言许开口问道。
“为什么忽然想学古琴了？”公输烨觉得有些意外，言许对于学艺这一块，一向都不怎么上心的。
“只要我学会了古琴，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携带琴凳和琴桌了。”言许并不是真的想学习古琴，只是想让公输烨往后弹琴能够更加有仪式感。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学习，没有必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至于琴凳和琴桌，我这里也有。”
公输烨说完后，袖手一挥，阳台上顿时多出了一套古色古香雕刻精美的琴凳和琴桌，不管是色泽，做工还是造型，都要比言许在东阳定制的那一套好上许多倍。
“好漂亮啊！这是你自己做的吗？我怎么从来都没见你拿来用过？”言许震惊于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切，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才想起来，这些东西并非实物。
“平常练手之作，我不太喜欢在琴桌上弹琴，不喜欢那种固有的规则拘束。”公输烨笑道。
“每次看到你凭空取物，我就觉得非常的神奇，还有你平常看的那些书籍，都是从哪里来的？”早就被好奇心驱使的言许，忍到现在才开口询问，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但只要是我需要，它们就会出现，而我平时练习所用的那些东西，也会根据我的意念凭空消失，再凭空出现。”公输烨也解释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只要他有所需求，就必有对应的东西呈现。
“那如果是那些失传了的典籍，乐谱，医书，你如果想要看的，也能召之即来吗？”言许顿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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