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郡主在一旁不再说话,怕自己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添了捣乱。
春雨想要在说什么时,贺嬷嬷已经从外面归来,更是带领着一众妈子与丫鬟。
“这是老奴在春雨的床铺上搜到的金银细软,你一个丫鬟,月例银子只有二钱,如何有这么多的财宝之物?”
春雨变得有点惊讶,这是根本就没有的东西,自己怎会如此蠢笨!
“奴婢要真得这些东西,那肯定会藏得极深,又怎会直接表明于面?!”
她激动的开口回答道,哪里还有刚才的淡定。
陈芸雪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不过很快就知道这是欲加之罪。
“你说的很对,是你做的,你肯定会藏得极好,但我又真这么蠢笨吗,连你都不如?”
陈芸娇冷笑一声说道,又看了看这些金银细软。
“这些不过是诈你的,刚才你的那副淡定,可是没有了。”
春雨瞬间变得哑口无言,确实也没有了方才的镇定,视死如归。
而陈远不愿再继续多说,直接开口下令。
“将春雨拖出去,乱棍打死,不必再来回话,这件事情直接交给国师大人去查,相信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陈远不知道哪根筋搭不对了,居然主动的提起了楚渊。
这让众人有些意外,尤其是陈芸雪。
她却不敢开口说话,毕竟怕自己说的多了反而会引错。
春雨愤恨的看向陈芸娇:“大小姐,今日你背上一条人命,来日我定当所为,做鬼都不放过你!”
“再加一条吧,将舌头割下,让府中众人全都看着行刑,也好让大家都瞧瞧,有了坏心思是什么下场,”陈芸娇再添一条,她虽说讲出了极为残酷之话,但却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春雨已经出不了声,老夫人更是在此刻站起身来,仿佛略带恼怒。
“这侯府之中,隔一阵子便上演如此戏码,每个主母是不成了,我已经是把老骨头,不能盯太久,回头我便物色。”
填房的事,本来已经许久未曾提起,因为被陈芸娇的事情耽搁了。
老夫人肯定是先想着,专心为孙女备嫁,但未曾想到这幺蛾子又起。
陈芸雪深知,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母若是进门,哪还有他们的好。
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老夫人又悠悠的讲道。
“这边马上就要晦气一些,你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应当少来。尽快的婚配一名新妇,更是为侯府冲喜。”
陈远已经变得极为冷静,听到这话更是点头。
“是,儿子心中已经有数。”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痛快,而且没有了风采的样子,或许是想到了楚渊的好。
这个女婿还是要巴结的,所以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悦。
陈芸娇以后若是和娘家来往的近些,对侯府有益无害。
而她们,也没有在此处逗留太久。
陈芸娇没多久后,回到琉璃院。
而福雅郡主变得略微感慨,刚一回来就直接说道。“我这回来不过半月的功夫,你这姨娘可就演了两出戏了,真是好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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