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跟目的之前,李岐不敢妄下判断。
所以他没有动任由对方掌控着自己脆弱的脖颈,反正他能察觉到对方没有弄死自己的实力。
同样,他也没有正面去面对这人的问题。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李岐反问回去。
这人有些急了,掐着他脖子的手指明显颤抖,
“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我就是被他们追杀的实验体,我要被他们杀了!”
“咱们不是同样的人吗?你不也是被他们控制起来的吗!”
对方嘶哑地低吼着,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已经离开的追兵去而复返。
“我跟你的待遇看起来可不一样。”
李岐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可没被满楼里面追杀,而是好吃好喝的平稳住在这里,”
“你要觉得我们是一路人,你可想错了。”
身后之人冷笑一声,像是在嘲笑李岐这种信心满满的无知,
“你他妈也太傻了,这不过都是糖衣炮弹,一开始好好的供着你,不过是放松你的警惕,把你养肥了再杀!”
“他们把能力出众的异人骗进来,只不过是要夺取能力,被夺走能力的羔羊,你觉得还有好下场吗?”
“你似乎很喜欢说比喻句,”
李岐仍然不能就这么轻信他,转头握着对方的手热泪盈眶说兄弟我们是一路人,那样岂不是他娘的傻透了!
“干嘛老把自己形容得像是养殖场里待宰的牲畜?”
“我真是倒霉,”
身后之人的语气恶狠狠,像是气急的咒骂一般,
“好不容易逃出来,竟然碰见个傻子!”
“算了,你不逃,可别拖累我!”
说着,李岐感觉周围的空间似乎出现一些扭曲,隐隐还有过载般产生的炽热逼近脸庞。
他想明白为什么这人能悄无声息的逃脱沈俊的控制,又在旁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原来这人的能力,才是货真价实的瞬移,无声无息的那种。
也就是先天生成或者后天修炼对炁敏锐的人才能觉察出他身边炁的涌动。
李岐不确定在对方发动能力的同时,自己也发动能力会产生什么样的对冲效果。
现在也不是一个试验好奇心的好时候,李岐更没有抓住这个人的想法。
他清楚这个人是跑不出小楼的,沈俊既然先前能控制住他,把他拖到刑房差点弄死他,说明并不是全靠运气。
而且,李岐心中还在考虑一种可能,那就是万一这人只是南越会对自己的一次试探。
他真的恻隐帮了他,才是给自己惹麻烦。
出发之前,方靖让他谨记自己的身份,这次他不是代表自己走进南越会。
如今,他也是有组织的人,一切要以组织的任务为先。空间瞬间的扭曲之后,李岐房间的房门就被劲风吹开,门框处只有浅浅的炁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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