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得秦子宴险些当场吐血。
倒是齐王胥怜,丢下这些话,没待多久就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子宴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他不能随便动沈清幽。
而且今天之后,沈清幽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外人只怕都要想是不是他动的手。
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子宴郁闷至极。
今天不该是他的良辰吉日吗?
怎么从早上到现在,一件好事都没有!
那些废物到底会不会算日子!
秦子宴气得不行,连沈朝云都没理,就气冲冲地走了。
他本就是极度自私之人,娶沈朝云是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结果在齐王胥怜面前她半点忙也帮不上,还让自己遭一顿数落,心情怎么会好。
沈清幽也懒得理他们,把院门一关,谁也别在她眼前晃悠。
至于胥怜。
出了将军府之后,又绕进一处茶楼。
茶楼最上层的雅间里,斜倚着个玄色华服的俊美男人,他单手撑着头,似乎在小憩。
他座下端站着的,是表情严肃,眼神阴沉的小少年。见胥怜进来,他也没动一下。
“哎呀,小外甥你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我刚才去将军府,那秦子宴的女儿看着跟你差不多大,可比你灵动可爱多了。”
胥怜玉骨折扇一收,想起刚才的小姑娘。
软软糯糯,聪明又勇敢,真是看着就让人心软。
“那不是秦子宴的女儿。”玄衣男人冷漠道。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