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文玉清扑到哥哥怀里的时候,这才失声痛哭,刚才不少孩子都吓坏了,因为已经疏散了不少,这才没有让人群散去后的中心广场呈现那种哭成一片的效应。
“怎么做到的?”
聂钧真的很欣赏这个高中学生,他是有心在唐主席面前好好夸奖一番的,没想到这个学生一点儿好脸色都不给。
“在遇有危机性的大事件面前,坚决不能依赖民主做决策,聂部长这种想好好商量的思想现在根本行不通的,此次事件您要负直接责任。”
聂钧的脸都青了,他本以为自己和这个学生配合得不错,没想到当着唐主席的面儿,自己这位教育部长反倒被学生教育了。
“说得不错,谁教你的?”
“我姐姐。”李烨烁不好意思的一笑。
文天瑞对着唐慕白耳语了几句,唐慕白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个被老船长视若己出的孩子啊。”
……
……
“行啦别哭啦,被老爸打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儿。”
医院人满为患,为了能够得到及时治疗,能发动的民间力量也发动起来了,文玉清就这样被带到了景家,景远武的叔叔亲自诊治。
“能行吗?”
看着景元武把小孩子弄得哇哇大哭的样子,文玉潇心疼得直咧嘴。“叔叔的医术还是没问题的……”景平度这样说,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安慰。
“糟了,骨折!”景元武下了诊断。
“要紧吗?”文玉潇最着急。
“不要紧,打上夹板养个一百天。”
“一百天?人不都死光啦?”
文玉潇急了,还没等他发作,一只大手打在他的脑袋上。
“傻瓜,是地球历!”
文玉潇被打得两眼冒金星,又不反驳,只得捂着脑袋嘟囔道:“你倒早说呀。”
“聂钧真是胡来呀,怪不得他考不上博士!我就不一样了,我所有科目的评分都要比他高出一大截儿……”
怎么说呢?景元武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这吹牛吹自己的不要脸精神是不是有点儿……
一直看着景元武忙碌着替文玉清治伤,李烨烁也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直到忙到尾声,他才开口:“景叔叔,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走了?先前你不是支持大家移民吗?”
景元武放下手头的零碎,不屑地说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乌合之众吗?先前听我号召走的那些都是精英,如今乱糟糟一窝蜂似的挤在一起走那才叫求死,所以我不走。”
“有执行委员会组织也不行?”
“就是因为有执行委员会才不行呀,你想想,那些家伙一落地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
少年们瞪大了眼睛仔细聆听,生怕漏错一个字。
“当然是干掉执委成员,跟着执委走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但如果换个方向呢?”李烨烁一点儿也没因为景元武的疯名而有丝毫胆怯,他好像一直在打什么主意。“哪个方向?”景元武的眼睛瞪得吓人,但被他死盯着的李烨烁居然不为所动。
“西部。”
居然把这个想法对叔叔说?只怕一会儿他会发彪吧。景平度有点儿想逃跑,可下一秒就让他大跌眼镜。
“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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