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思扬倒地一刻,分明看到那个露ru姑娘惊恐的眼神,风思扬心里咯噔一声,心想难道自己的隐身已经失效了?
是的!昏死过去的风思扬虽然没有得到确定答案,但霍海嗷的一嗓子嚎叫,立刻验证了风思扬的结论。.
虽然霍海根本没看清风思扬从哪里出来,但倒在地上抽搐的一幕却是看得无比分明,于是这哥们再也待不下去了,喊声出口的同时,人也早从隐蔽处跳出,接着向风思扬冲去!
当然,还有大惊失se的郎腾和小五!
随后的故事,风思扬不清楚,就连霍海、郎腾和小五三人也只是记得勇猛冲锋,继而陆续掉进陷阱的一幕,随后就只能在黑暗中度过了。
……<梦,麻麻的,痒痒的,酥酥的,下身似乎有些发热,又有些酸胀,想要抬起头看看,却仍旧没有半分力气,于是只有干挺着。
但胀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同时伴随着湿滑温润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二弟正在被别人肆意摆弄,甚至慢慢吞吐!
不明所以的风思扬再也忍不住了,终于一声呻吟出口,二弟被人吞吐的感觉随之立刻消失,似乎那个动作停止了!
或许是这种刺激过于敏感过于强烈,风思扬已经能够把眼皮睁开,但这一看不要紧,风思扬差点没再抽过去!
此时的风思扬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被退到膝盖下面,两腿之间正有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凑过去,接着往下一沉,一条滑腻腻的舌头随即搅动起来,二弟上的酥麻感觉立刻再次传来!
风思扬只得再哼一声,昏迷之前的一幕从脑中掠过,同时心中疑惑确如怒海狂涛一般的涌来,话说这算怎么回事,老子被你们捉住了,要杀要剐都是悉听尊便,但这口吹玉箫算是哪门子手段?逼供吗?还是特se服务?
其实何止风思扬这般待遇,另一个草棚里的霍海、郎腾和小五更惨,虽然掉进陷阱没有受伤,但刚被一根树杈做成的钩子吊上来,便立刻被悬空绑住手脚,随即被几个坦胸露ru又膀粗腰圆的黑娘们瓜分了!
浑身被脱得赤条条不说,还一个个上下其手,尤其是下面的二弟成了争夺目标,往往是这个刚摸了一把,那个便凑过头来索拉一口,霍海倒还好说,但还是处男的郎腾和郑直却有些扛不住,不大会工夫,满脸涨红,青筋毕露,雄壮的二弟更是昂扬挺立,保不定啥时候就会闸门洞开,喷she出一股粘稠汁液。
这却正中这群黑娘们的下怀,一个个争抢着扑上来,瞄准,随即用力往下坐落,要不是一直拼命翻滚,这三个哥们说不定早就被强暴无数次了!
一番挑逗之下,受刺激的风思扬开始感觉到力量正在恢复,手脚已经开始能动,于是,等到那个黑女人再次张口袭来,便向一侧猛然一翻,从草床上跌落下来,虽然摔得浑身生疼,但已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站起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裤子重新提上,扣紧!
面前的黑女人,准确点说,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就是风思扬昏倒之前看到的那位,此时毫无忸怩之态,反而咧嘴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又风韵十足。
黑姑娘其实长得很不错,身材极为匀称,黝黑发亮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一头微微卷曲的黑se头发被编成无数小辫,将很是标志的五官衬托得别有一番撩人味道。
虽然这种事对男人属于难以拒绝的范畴,但风思扬却似乎有些不情愿,话说接种也好,揩油也罢,总要先有个说法,于是嘴巴一张,勉强吐出一句:“你这是要干嘛?”
说完,风思扬便觉得不对,因为这是在中部非洲的丛林中,这个黑姐们哪儿能听得懂汉语啊,可能像这等原始森林中的土著,就连英语法语也是不通。
但黑姑娘还是开口了,一长串话语从口中吐出,表情极为诚恳,似乎在向自己解释,只是风思扬注定听不懂。
风思扬想到自己的天目,虽然还未对人使用过,但既然狼群、婴猴都能被天目所摄,那么与自己同类的人应该也不在话下。于是风思扬稍一凝神,便想把天目打开。
谁知这次却没有成功,天目只是稍稍开启了一下,随即便疲软无力的颓然闭起。风思扬一惊,心道怎么天目不听使唤了?转念一想,便记起自己的脚被扎了,而且似乎还中了毒,于是立刻看向自己的右脚。
但此时的右脚,却早已被一丛芭蕉叶包裹起来,上面还有几根藤条,似乎是充当绳子用的,最重要的是脚底现在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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