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发愁的风思扬听着心烦,对嘎鲁说道:“出去看看,谁吃饱了撑的在这儿乱按喇叭?”
嘎鲁答应一声,立即出门。
不一会,嘎鲁回来了,而且还领着一个人,故人!
竟是苟艾利!后面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一身黑西装,戴副墨镜,一脸不忿加牛逼神情。
苟艾利一进门还没等打招呼,便一眼看到了郎腾。
“咦,你怎么在这里?”苟艾利问。
“我……”郎腾虽然于理于钱都不亏欠苟艾利的,但xing格终究过于正直,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哎,老苟,你嚷嚷什么?郎腾现在跟我混了,怎么着,你有意见啊?”霍海一见是苟艾利,当即不客气的为郎腾出头。
“呵呵,有您在我哪儿敢怎么着啊!这样也挺好,小郎跟着霍老板肯定大有前途,简直再好不过了!”苟艾利天生一副狗脸,一看有硬的撑腰,便立即软了下来,同时再奉承上几句。
谁知霍海一点都不承情,大咧咧的说道:“那是,怎么也比跟着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强得多吧!我说老苟,什么风把您这位大老板吹过来了?”
“找你啊!”苟艾利讪笑着,“确切点说是找风先生。”
“找我?什么事?”风思扬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事,风先生,您看我这大老远的跑来了,您也不请我先坐下喝口水。”苟艾利是老油条,一看气氛不太妙,立即打上了太极。
“苟老板请坐,喝杯茶!”
风思扬早就忘了在蓉城停车时的那笔旧账,但因为苟艾利曾经勾结过那个叫犬豚四郎的东倭人,妄图盗取吐谷浑宝藏,因此对苟艾利很不感冒,但远来是客的道理风思扬却是一向坚持,于是暂时放下成见,准备听听苟艾利又能出点什么幺蛾子。
“苟老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风思扬很好奇。
“这还用问?你想想苟老板是属什么的?鼻子当然好使了!”霍海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撩拨苟艾利。
但苟艾利就是不发火,只是嘻嘻笑着朝郎腾看了看。
郎腾此时的脸早就憋红了,说道:“风大哥,这事是我告诉苟老板的,就是那天晚上辞职还钱的时候,但我没说过具体地方啊!”
“哦,没事,就是说了也没关系!”风思扬安慰完郎腾,便重新看向苟艾利。
“风先生就不要刨根问底了吧,别的咱老苟不敢吹,要说找个人还不容易,尤其是在浙皖地面上,这点小事咱还是手到擒来的!”苟艾利打完哈哈,便面se一板,颇为郑重的说道:“风老板,之前小弟有眼不识金镶玉,一时有些得罪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
“好说好说,不打不成交嘛,那些事就让它翻篇吧!”风思扬大度的说道,“不过,我琢磨着苟老板这次找我肯定是有事,不如直说!”
“风先生一看就是个爽快人,老苟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了!”苟艾利自娱自乐之后,便神秘兮兮的问道,“听说风先生要建个规模很大的山庄?有没有这回事?”
风思扬听完,暗觉惊讶,要说建山庄这件事也就这次同来的九个人知道啊,就连家里父母都还没有提起过,怎么这个苟艾利就知道了呢?难道真像霍海说的,是狗鼻子?
风思扬却不再提这一茬,转而问道:“有怎么说?没有又怎么说?”
“您看,还是生老苟的气不是,咱们现在可是朋友了啊!”苟艾利厚着脸皮自说自话,“是这样,咱老苟不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嘛,手底下呢,也有几个建筑队,所以,要是风先生不计前嫌,可否把承建山庄这件事交给咱老苟?当然,价钱一定公道,质量一定优良,而且您要有个人要求呢,咱老苟这边也都好cao作!”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风思扬终于听明白了。
其实让苟艾利承建淡誉潭工程也不是不可以,找谁建不是建啊,只要质量有保证,价格公道,正好省掉自己不少麻烦。但问题是,苟艾利勾结东倭人盗宝这件事让风思扬很反感,而且从对待郎腾这件事上来看,苟艾利人品实在不敢恭维,那么他做出来的工程质量也就可想而知了。俗话说得好,做事如做人。
即便如此,人家毕竟是大老远跑一趟,总归先要看看苟艾利的建筑公司资质和之前做过的案例情况,以及对淡誉潭的设想才好,免得错怪了好人。
于是风思扬说道:“苟老板也是千里迢迢而来,我就先带你去看一下要建设的山庄环境,然后你谈谈自己的建设思路,如果互相有默契,咱们再往下谈正事。”
“好嘞!我就喜欢风先生这样的痛快人,咱们这就走!”苟艾利立即起身应道。
但霍海却不以为然,说道:“疯子,咱们的事还没谈完呢,你让嘎鲁带他到一线天的口子上瞄一眼就行了,费那么大劲干嘛!”
风思扬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但苟艾利却是人jing,当即说道:“有嘎鲁兄弟就行,你们忙着!”
……
不到半小时,苟艾利和嘎鲁又回来了,似乎苟艾利真就只瞄了一眼。
“苟老板这么快?”风思扬问道。
“是啊,恭喜风老板啊,我去看过了,真是个好地方啊!”苟艾利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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