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风思扬渐渐平静下来,随之便立即想起了地上的宝匣,“这个宝匣怎么解释?应该属于历史文物吧?上交国家?但这这笔财富跟自己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而且那些文物管理官员的德行,哎,不说也罢,就连故宫里的文物都能损坏,还能指望他们?”
风思扬快速否定掉这个想法,又一个念头随之浮出:“对,跟霍海、嘎鲁他们平分,有福同享嘛!但这来历……似乎又说不清楚,怎么解释?而且网上经常看到这样的报道,中了彩票之后,夫妻反目、亲戚翻脸,什么烂事都有,甚至有人还像极了赵本山的小品:“抽了!”试问,有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算了,还是自己留着吧,大不了谁有困难帮谁一把,别弄巧成拙,到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风思扬终于下定了决心,因为不知道霍海和嘎鲁距离自己具体有多少距离,于是立即动手,飞快的将玉马、宝石、铜钱和金币按照原来的样子一一归位,放入宝匣中。接着手脚并用,连推带拥,将挖出的新土填回坑中,又搬来几块石头压在上面,然后又向后走出几十米,尽量不让人发现异样。
但这个宝匣同样扎眼,尤其是同来的队伍中还有那个想要找寻什么吐谷浑财富的东倭人犬豚四郎,于是风思扬四处逡巡,准备找点可以包裹宝匣的东西。
但初春的高原峡谷中,满目苍凉,连树叶草芽都没有一个,就更不用说可以用作包装的东西了。
这时,汽车的引擎声已然可以听到,风思扬越发着急起来。
“疯子,疯子!真是疯子!”霍海的奔驰越野车刚刚抹过那块转弯的巨石,便看到正在手足无措的风思扬,随即一面狂按喇叭,一面猛踩油门,加速冲来!
风思扬看到霍海后面紧跟着老牦牛的越野车,心中更急,恨不得立即把宝匣重新埋回去!
“对啊!用风衣包起来不就行了吗?”
但霍海来得实在太快,这时再脱风衣包裹宝匣,无疑就是欲盖弥彰,“这可怎么办!”风思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风思扬感觉眉心处突然一动,一丝清凉气息向外急涌而出!
“嘎!”刺耳的刹车声中,还没有停稳的奔驰越野车后门打开了,嘎鲁一个箭步跳了下来,冲着风思扬跑来。
风思扬只得一手提着宝匣,另一只手臂张开,木然的看向嘎鲁。
“大哥,你没事吧?”嘎鲁一把抱住风思扬,仔细端详起来。
“啥事也没有,放心吧!对了,咱的车呢?”风思扬看到车队已经陆续来到,唯独不见老苟犬豚和自己的汽车,忍不住问道。
“别提了!可能昨天大家都太累了,而且雷电交加,能见度极差,竟然不约而同的都在车里睡着了。但早上醒来后,就发现你和霍大哥的摩托车都不见了,而且咱们的汽车再也无法启动,霍大哥仔细检查了一遍,也没找到毛病,所以也没法修理,只得暂时弃车了。”嘎鲁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
“难道他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我自己疯了,还是他们都疯了?”风思扬懵了。
“大哥,你怎么了?”嘎鲁看到风思扬疑惑的表情,不由说道:“霍大哥说他负责给你换部更好的越野车。”
“哦,没事,我不是心疼车。”风思扬安慰过霍海,便转头开始审问霍海:“霍海,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的老伙计撇下的?”
“天地良心,哥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说我手艺不行可以,但不能怀疑我的人品!”霍海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转而一本正经起来,“说来也怪了,这种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没病没灾,所有零部件都很正常,油箱里也还有半箱油,但就是无法启动,连打火的声音都没有一点,倒像是无疾而终的老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竟然汽车也莫名其妙的坏了,是这里有鬼还是自己的脑袋有问题!”风思扬太了解霍海了,虽然这哥们油嘴滑舌惯了,但绝不会在正事上撒谎,而且他也装不出来。只是一夜之内离奇的事情发生太多,以至于风思扬对自己的神经系统更加担心起来。
“没事就好!这条山谷有点邪门,gps信号和手机信号也是时断时续,就连指北针也是摇摆不定,要是没有太阳,肯定会迷路。刚才听王教授说有点像昆仑山死亡谷,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老牦牛看到风思扬安然无恙,也不过分啰嗦,立即催促大家上车赶路。
“奇怪!怎么没人问我手里的宝匣?难道他们都没看到?”风思扬微感诧异,不禁开口问道:“祸害,咱们先赶路,等回去后我再跟你慢慢解释手上这件东西。”
“什么好东西?我怎么没看到?”霍海回过头,看着两手空空的风思扬,不禁有些纳闷。
“你没看到吗?你眼珠子长屁股上去了?就在我右手上提着啊!”风思扬更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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