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徐元武的丧事,徐宏广果然就劝大老婆上山静养、为儿子祈福,不料这次姬以芳没同意。
原因是日前又请了位神相算了一卦,他们母子二人的八字非但不相冲,反而是子凭母贵,这位大师不是别人,正是乔装过后的蔡小籽。
要想快点破案,自然必要先保证,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在同一个空间。
蔡小籽从见徐元禾第一眼就知,他是姬以芳与外人所生。
如果徐元禾不是重生回来,想必他们都无从得知,徐宏广对此心知肚明,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头儿。
“丁辛!你这死丫头还不赶紧给我过来!三少爷的院子是你随便进的吗?!”
熟悉的一声刺耳怒吼打断蔡小籽的思绪,她回头一看就见丁辛披头散发,哭喊着:“冬竹救我!”
“怎么了这是?”
丁辛摔倒在她面前,挽起衣袖哇哇大哭,“张妈妈整日不把我当人,这些都是她打的!”
张妈妈跟着跑过来,见到蔡小籽,满脸的不屑。
“犯错挨打怎么了?离了二少爷你还娇贵起来了?哼,就算哭也得找个正经主子哭啊,你跟这个吃里扒外的嚷什么?都是一路货色。”
蔡小籽才不惯着她,抬手就把她拦到院子外。
“你又是什么货色?在相国府多少年了?当上主子了吗?二少爷归西,怎么也不见二太太可怜你让你回家养老?”
“你少跟我贫,老娘再这么也是对主子一条心,不像你......”
“我怎么?这狗看什么自然都是狗,别地方吠去!”
门一关,将那婆子的哭嚎隔绝,丁辛对她一脸崇拜,下一刻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
蔡小籽对她还是了解的,也是个没出息的主儿,一旦委屈的劲儿过了,还是得灰溜溜回去干活。
“冬竹,我是不是太令你失望了?”蔡小籽替她上好了药,示意她去自己床上躺会儿。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失望什么?”
丁辛瞬时红了眼眶,紧紧拉着蔡小籽的手,哽咽道:“我、我...冬竹我还有件事,不敢跟任何人说,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掌心的温度比正常人高出不少,蔡小籽隐约觉得不对劲,反手扣住其手腕,再观其面相,眼睛瞪得贼大。
“你别告诉是徐元武的!”
丁辛涨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泪珠滴在桌上,“我...不知道,但除了二少爷...我没跟别人...但我不确定。”
这下可给蔡小籽搞得有点懵,可又不好问得那么露骨,唯有等丁辛情绪不那么激动时主动细说。
“两个多月前,二少爷让我服侍他吃药...他也给我吃了半粒,说试...试试那新药有没有效,我们还喝了酒,我只记得没过多久就很热、很热。”
“二少爷让我跟他一起沐浴,在水里他...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总之他没有真正进去,而且二少爷他...很快就、就不行了。”
丁辛说到这里脸更红了,牙齿一下一下撕扯衣袖,她不确定对面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丫头,能不能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蔡小籽自然是秒懂,只感叹徐元武虽然状态不行,质量倒是惊人,这样也能中招。
不过眼下丁辛的处境很尴尬,相国府内谁会承认这个孩子?
好在她的相气目前为止还很稳,蔡小籽问她要八字做进一步推算,丁辛却道自己是孤儿只知道是猪年出生。
蔡小籽从自己的工具箱拿出一枚铜钱,交到丁辛手里,“诚心问卦,你自己掷六次。”
“好!”
就冲着每次赌钱冬竹给自己的那些提示,丁辛对她都是百分百信任的。
抛掷六次后,她整个人虚脱般瘫软在床上,没一会儿便不省人事。蔡小籽轻轻抚上她的肚子,“看来你小子不想来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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