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再让我蔡小籽,做炮灰。”
唐弘弋被鬼物缠身的事,她第一时间告诉了苟布衣。
从那家伙的反应来看,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却又故作高深说:
“只要能帮助唐弘弋度过他的劫难,那些鬼物自然会离开。”“在此之前,不可强行打散。”
蔡小籽怀疑,是苟布衣根本是不会,
愈发觉得这个师父,是个空心萝卜。
再次来相国府,她已是一身丫鬟装扮。
府里不少人都见过她,苟布衣在她面上布了一道气。
简单来说除了相门的人,看她都是另外一副面孔。
“从今天起你就叫冬竹,跟着张妈妈到二少爷的院内做事......”
“怎么不是三少爷吗?”蔡小籽小跑两步追上刘管家。
刘管家边走边示意她隔墙有耳。
“原本是的,可是二太太说,三少爷院里已有十个丫鬟,二少爷院里正好缺人,就把你要过去了。”
蔡小籽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当中必有猫腻。
“总之,做下人的多做事、少说话,每月的月钱不会少了你的。”
“明白明白。”
她前脚刚把行囊收拾好,后脚就有人喊她的名字。
说是二少爷丢了东西,让院里所有人都去大厅。
蔡小籽找到大厅时,已经乌泱站了一堆人。徐元武丧着脸坐在上座,左边站着一位老妈子、右边站着一位俊俏书生。
正是唐弘弋。
“张妈妈,人都到齐了没?!给我搜!我就不信那东西,还能在院里不翼而飞!”
张妈妈被这一声怒吼,吓得腿软。
虽说二少爷是自己带大的,性子向来暴躁易怒,可进来似乎太频繁了些。
嘴上赶紧应道:“到齐了、到齐了,连今日刚来报到的丫头,冬竹也来了。”
“哦?”
徐元武眼眸一抬,在人群中找出那个生面孔。
指着蔡小籽道:“你、出来!”
蔡小籽料到会有这一茬,往前站了一步。
“你几时到东院?可有见过长公主赐给我的琉璃盏?”
“我刚刚才来,没见过。”
“跟主子说话,要自称‘奴婢’或是‘小人’怎么连这规矩都不懂......”
张妈妈倚老卖老数落几句,却被她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可我知道琉璃盏所在何处。”
徐元武猛地起身,眼睛都亮了。
“你知道!在哪里?”
蔡小籽不紧不慢说:“就在这东苑的西北角,土里。”“胡说!!”
徐元武还没说话,张妈妈倒先叫嚣起来。
“那么尊贵的东西,怎可能会在土里?”
其他下人也跟着附和,生怕主子怪罪下来自己遭殃。
“你这丫头一派胡言,那琉璃盏我们每日都会擦拭,昨日都还在少爷的书房!”
“对啊对啊,长公主生前赏赐的东西,哪个敢不珍惜?”
蔡小籽挠挠耳朵。
“去看看不就知道,小人是否在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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