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笑着说:“没有,连根毫毛都没伤着。再说,我打到最激烈的时候,张将军就带人冲进去了。当时我不放心您,看到有张将军收拾他们,就出来找您了。”徽宗坐下,但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光华。他绝对没想到,这个白面书生,新科状元,不但人品好、学问好、口才好、形象好,竟然还有这么一身的好功夫!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这个新皇帝最好的礼物!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帮他治理天下的嘛!因此,从内心里对这个新科状元,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高看了。并且,也觉得在杨光华身上,似乎有无数解不开的谜。就如上午这事吧,就有两点是他十分想马上就解开的谜。
徽宗直盯着光华想心事,光华被皇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看书。可眼睛刚捉到字,徽宗就问道:“光华,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呀,你这么高强的武功,是啥时候练的?我咋没见你练过”?
光华笑着说:“俺杨家世代习武,皇上您是知道的。本来,我小时候是习武的,家父也想让我继承家传,练好武功,取个武功名就好了。可在我五岁的时候,奶奶说我聪明,是做学问的料,咱大宋朝又特别重文,光习武就可惜了;还是以文为主,兼顾习武吧。家父听奶奶的,打那以后,我就以读书做学问为主,课余时间练武。只是我这点功夫,不值得一提。”
“谦虚”,徽宗用手指点着光华,说:“你都成全能人物了,还这么谦虚。不过呢,越谦虚,进步才越快,本事才越大”。
“就是,杨状元就是太谦虚了”。徽宗正说着,梁师成就接上话茬边说边走了进来。行过礼,又对光华笑笑,接着说:“皇上,张将军让我禀报您,那几个泼皮已经押到开封府了,让开封府处置”。
徽宗说:“好,让他们据实处置吧。搞清楚了吗?那帮人是什么来头?”
“张大山把他们抓起来之后,问过乐坊老板了,说,那个穿一身白衣为首的,是兵部李侍郎的小儿子,是东京一霸,经常带着那帮黑衣壮汉到处惹事,只要看着不顺眼的就打砸抢,没人敢惹他们。也该着他们倒霉吧,今儿撞到咱们手上了。抓住他们的时候,那白衣小子还大喊着:谁敢动他,就让他好看呢!”。
徽宗一听,来了精神。“噢?他要谁好看?这回他算找对人了。对这种恶人坏人,不管是谁,也不管是谁的亲戚朋友,一律严加惩治!把我这话告诉开封府尹,如果开封府胆敢徇私枉法,绝不轻饶”!
“是!我马上去传达”。梁师成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梁师成,怎么那么巧,张大山就带着人赶到了?他又不会算”。
梁师成指指杨光华,说:“这事呀,皇上还是问杨状元吧”!
“嗯”?徽宗不解地问杨光华:“怎么回事?我一直纳闷,张大山为什么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光华就把如何让梁师成找张大山,悄悄跟着他们,暗中保护以防不测的事一一说出。最后说:“此事涉及皇上安危,也涉及大宋江山社稷,不敢有丝毫大意,可皇上又想微服出宫不让别人知道,我只好这么安排。小生擅作主张,处事不当,请皇上责罚”。说罢,低头噘嘴耷拉眼地站在了徽宗面前,等候处罚。
徽宗也站了起来,走到光华跟前,拉过他的右手,摇了摇,“哎呀,多亏你那么安排,要不咱们不就麻烦了?当时那情形多危险!应该重赏你才是,咋还能处罚呢”?
说罢,心里就想:杨光华呀,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一天官都还没当,咋会想到这一层,并且还安排得这么周密?我说你是全能型人才,没看错。你就是全能型人才,没人能比得上你这么全面的。看来,我是必须要你在身边了。虽说暂时不能做我的贴身秘书,但我会尽早让你真正在我身边的。”
想到这里,徽宗就对梁师成说:“梁师成,你一并到章相那里传我的话,让他抓紧办理光华上任的事”。
梁师成应道:“是!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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