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你放心,爹......爹一定会带你走的。”陆敬文又说了些安抚陆瑾瑜的话,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
陆瑾瑜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
庭覆这名头属实不好,在陆敬文眼里,她与庭覆在一起,就像是羊进狼口,再无生还的可能性了一般。
“娘子,岳父今日的诛心之言,可是听得委屈死我了,自将娘子接入府后,我是日日小心伺候悉心呵护,不敢有半分怠慢。”庭覆拉住了陆瑾瑜的手:“岳父竟如此怀疑我......”
陆瑾瑜瞥了他一眼:“你这岳父叫得倒是顺口。”庭覆的每一句岳父,都像是扎在了陆敬文的心上。
“脱敏疗法,岳父叫得多了,他也便不排斥了。”庭覆笑的眉眼舒展。
“我爹如今来了襄都,定是接我回去的。”陆瑾瑜视线看向庭覆:“你怎么看?”
“此间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水利工程之事还要走流程先报与皇帝,所以,再过几日,我会与娘子一同回京。”说着,他语气又低了几分:“查出谯刺史贪污证据一事,本该是大功一件,只是......这功劳不能落在娘子头上了。”
此事名为功劳,实则可以称之为拉仇恨。
贪污是重罪,革官事小,砍头流放的也不是没有。
若陆瑾瑜是此次事件的功臣,那那些被查出来的那些贪污受罚之人定会记恨于她,伺机报复。
可若功劳是庭覆的,那些人碍于九千岁这三个字的分量,便是报复也会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他这是想保护自己。
陆瑾瑜轻笑:“此事我有什么功劳,那堆文书账册换谁都查得出来,功劳应当在那个调换公文的小吏上。”
说着,她神色一闪,视线于庭覆对视,语气幽幽:“所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那个小吏?”
庭覆眸光一暗:“为何想去见他?”
“好奇啊,好奇他究竟为何要抱着必死的决心调换公文。”
要知道,那谯刺史是个贪官,可九千岁的名头也不怎么好,无非一个是贪官,一个是大贪官。
大贪官去查小贪官的帐?这对组合听上去就不怎么靠谱。
若是九千岁与谯刺史暗中勾结,那这回的查账清算不过是面子功夫,本质上还是官官相护罢了。
而那小吏却冒着被揪出来的风险调换公文,将证据明晃晃呈到陆瑾瑜眼前,他是真的不怕死,也是真的迫切想要谯刺史死。
“那这样,我不去见那小吏了,今夜你带我去襄都最大的青楼楚馆走一遭,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喜美人,古代也不是没有鸭子......”陆瑾瑜话未说完,便被庭覆用唇堵住了嘴。她瞪大眼:“你干什么!我,我说想去逛青楼,又没真想做什么,看看也不行吗!”
她这句解释不仅没浇灭庭覆的火,反而愈烧愈烈。
“娘子是嫌我丑?”庭覆嗓音沉沉,语气委屈,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想看什么,为夫哪里都让你看,不准去看那些伶人。”
陆瑾瑜挑眉:“那......我想看你穿红衣给我跳舞,你干吗?”
庭督主陷入沉默。
让堂堂东厂之主穿红衣给她跳舞,她倒是想的出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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