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着是先晋你的位份,眼下倒是便宜喜常在了。你自当得小心了,随之而來的,可不是之前显在现前的那般责罚。其实我最为担心的,还是你能否承受得起,刘疏妤,如若你不想,我是绝对不想看你有一丝的不安。“
说着,赵天齐松开了手臂,退后一步,朝着刘疏妤将自己的担忧说得明了,刘疏妤点头,”这一层面上头,我自己做出來的后果,还得我自己承担,更何况就以着喜常在的性子,要对付她身后的长空一族,也是会事半功倍得多。”
“那么,本王來这里的最终结果,还得是你赶出來才是。本王想想,还从來沒有谁敢这么对过本王,你这可是头一遭了。”说着,倾然一笑,带尽了宠溺的意味,她只觉得他如今在他这里一改往日的铁血冷情,只留了一股绵长的柔软在此处。
她与着赵天齐之前的柔情,也只有如今的这么一丝阗点了,她不是赵天齐,但,她至少现在与他同盟为战,这一点,放到之前,她是从來不曾会想过的,赵天齐太恨北汉入骨,根本不可以与她为伍。
而现在,她跟赵天齐联手一事,倒是处在这般沒有后路的情形之下,她的手指袭上了摆在殿内木架子上头的玉白瓷瓶子上头,浅蓝色的花纹自她的眼中绽开,面色一冷,言语便带起了一股的凛冽。
手指一提,玉白的瓷瓶子便随之而甩了出去,刚好砸在了锦月居的殿门上,霹雳一声,便就是瓷粉子遗落了满地,暗色的地板上抹开了一圈的白色粉末,“赵天齐,既然她那样好,你这样留着我有什么意思?你尽管将她奉上高位不是很好么?是吧,赵天齐?”
每一个字沾染了鲜血,赵天齐的背猛的撞上了殿门的门沿上,殿门被他的这一撞击而打开來,“简直不可理喻,哼,刘疏妤,你以为你这样的性子跟她相比,本王从來就不曾喜爱过你,你倒是看得高自己。”
赵天齐扶着自己的肩膀,他的身后跟着一干的宫女内侍,全总管扶着赵天齐的手臂,紧着不敢有一丝的动静,“本王想要册封谁,还需得要你同意不成,本王前番來本是想着你的心情,看來,本王这回倒是來错了,刘疏妤,你就好好的待在锦月居吧,哼。”
刘疏妤立在锦月居的殿里头,一身碧绿色的小袄子衬得她的脸色森冷如魍魉鬼魅那般,她瞧得赵天齐一甩衣袖负气离开,却是沒肯低下一丝头颅。全韦看了一眼刘疏妤,无奈的扯了言语出來,“娘娘你这是何苦呢,由着自己的性子总归还是对自己不好的。”
她冷哼了一声,言语越发的凛冽如冰,“封嫔妃么,既然已经想好了,他这般來告之于我,可是为了來看我的笑话的,我就是这个性子,最瞧不惯的就是他一脸宠溺的样子,好啊,去宠,宠上天际吧。”
身形不稳,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后位的木椅子上头,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般颓然,全总管叹了一口气,迅速的追上了赵天齐的步子,这天下间,最不能长久的,便就是这帝王家的情义。
唉,一朝的宠妃更跌,又何谈是一身傲骨的刘疏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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