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自殿门边荡开,候在外头的小旬子眼尖着刘疏妤出來,连着就奔了过去,凑得进了一些,“娘娘,你还好吧?”脸上的担忧十分的明显,刘疏妤冷冷的哼了一声,她怎么可能不好,她好得很。
“回去吧,紧着本妃还有事情要去办。”刘疏妤摆了摆手,现下,赵天齐的事情,她还沒有完全的弄清楚來龙去脉,总得还得要去将真相寻得完才是。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取掉整个北汉的人,但,亦不会将这真相给淹沒了下去,如果这一回赵天齐是以着北汉而受伤,那她,还真得将仇恨先缓上一缓,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否则,戳着脊梁的人,就会是她刘疏妤了。
但现下,唯一知晓的人,便只有赵天羽了。但现下赵天羽是被赵天齐贬在了天牢里头,她以着嫔妾的妃位前去瞧得一位亲王,说什么都是会招人言语,现下只得等着天色暗下來,才好行事了。
刘疏妤踏开了步子,刚拐下了朝阳殿的阶台,她便是瞧得那喜常在还等在下头,这喜常在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堵着她的路还是另有所图?
脸上的笑意驱散了满心的森冷,刘疏妤由着小旬子的挽扶跨开了步子,立在阶台上头,居高临下的瞧着阶下头的喜常在,无论如何,这长空一族的根基她是一定要毁去的,就算是为得报她那诛杀之仇。
但现下,她还不能轻举妄动,贤妃在这一层上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在,既然有人急着先动手,她又何必着急呢。
“容姐姐。臣妾瞧着姐姐刚刚从朝阳殿头出來,可是君上见的姐姐么?”喜常在急着就踏上了阶台,朝着刘疏妤行了浅礼,急切的挑开了唇线。
刘疏妤的眼风一扫,朝着喜常在轻微一笑,她倒是急巴巴的奔了过來,赵天齐的性子冷情,这喜常在只怕是瞧着赵天齐并未有理得她,这才朝着她來探探口风,刘疏妤嘴角开始上弯。
“本妃知晓妹妹心中牵着君上,但妹妹可是得瞧清楚局势,倒不是本妃以前位阶高來压上妹妹一头,妹妹现下才刚刚进得宫來,要使得君上心下有妹妹,可还是得性子沉稳上一些。”她说这一句话就是让着喜常在注重自己的身份。
哪有一进宫就巴巴的瞧得君上的道理,这后宫有多少的只眼睛盯着,她可沒有那么好心來告诉喜常在这后宫里头的阴冷。
这喜常在可还是姓着长空氏,纵使是眼下这般的低下眼眉,但好说那性子还是沒有完全的按得下來,刘疏妤的眼风轻转,却是瞧着喜常在挽紧了帕子,手指的指节处都微微的泛了白。
恼怒么?这般连言语都承受不下來,要想立足,哼,那可就是难得多。她瞧着喜常在的嘴角一拉,但言语上头还是沒能挑高了声线。“容姐姐,臣妾知晓姐姐在君上心中的份量,只要姐姐对着君上提上两句,臣妾绝计不会忘记姐姐的恩德。”
提两句,她凭什么帮着她提上两句,她现下可就是得以着长空氏下手,但提,她是会帮她提,只不过,这其中是好是坏,还得她自己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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