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疏妤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但言语却凉如刀锋,“不会牵扯本妃?小旬子,你们之前可是想要牵扯本妃了?”逮住了小旬子的话头,她顺势就将语烽带了出来,她如果不将之问清楚,只怕到时候,被陷害的,就是她刘疏妤自己了。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要颠覆赵天齐的北宋王朝,就必须让自己独善其身,既要损敌又不会让自己陷进泥足之地。
“娘娘,奴才不是这意思啊,奴才也是没有办法才如此为之,娘娘,娘娘,求你饶过小旬子吧,娘娘。”小旬子紧着又朝着刘疏妤磕了几声头,将满心的惧怕通通带了出来,言语在空荡荡的殿落里头左右回荡。
看着效果已经达到了,刘疏妤的口气才减缓了不少,“起来吧,本妃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是本妃宫内的内侍,你出事儿,本妃想要救你,可是难上加难的。”余光里头,瞧着小旬子缓缓的站起身来,却没敢直起身子。
“小旬子,你家里兄长的痨病可是好全了么?”刘疏妤微微的朝着床榻后头挪了下,衫衣在床榻上头生了涟漪,虽然她的口气是担忧小旬子的家人,但其中暗含的意思,却是暗下的刀锋之力。
小旬子一听刘疏妤的话,眼瞅着又要跪了下去,刘疏妤当即的就摆了摆手,这小旬子的家里,尚有一个六旬多的老母,家里穷,又因着兄长生了痨病,左右无奈,小旬子才进得宫内做了这内侍的身份。
而这些,却是刘疏妤在浣衣房内的青慧告之给她的,青慧进得宫内早,知道的,并不比小清少,而且又因着长年在浣衣房浣衣,自是将一切冷暖瞧着明白的。
于此事,她特地晚间的时候去了一趟浣衣房,背心里的伤口早就已经结痂脱离了,但她却仍旧没有作声言明,现在受伤于她来讲,可是一个好的契机,旁的地儿发生了何事,也得与她没有关系不是?
与青慧的彻谈,她这才下了心思,她原本是没有下这个决定的,但赵天齐的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想法彻底打乱了,于此,就不得不先做下决断了。
“娘娘,这一切,与奴才的家人无关啊,求求娘娘,放过他们啊。”小旬子的身体抖得更狠,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君上的宠妃,手段狠绝,心思缜密,恐怕就连王后娘娘,许也不是对手。
“你仔细着做事儿,本妃自是不会拿你如何,不过,但凡本妃瞧着你有二心的话,那么,长平巷口将会被鲜血所染红。你可是明白其中的道理曲折的,但凡本妃耳闻一些风声的话......”刘疏妤的言语十分凛冽,话留一半,自是会让人明白随后而来的言语。
“娘娘放心,奴才对娘娘绝无二心的。”耳听了小旬子的禀报,刘疏妤这才摆摆手让小旬子退下去,临了还送了一包散碎的小银子递给了小旬子。
看着小旬子推了殿门出去,刘疏妤眼里的锋芒没有一丝一毫的减轻,她自是知道小旬子下去,就会前去告之贤妃,而她要的,就是让贤妃知道。
做事情,总得是要给自己留下活路的,而她刘疏妤对于这一点上,从来都是不输于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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