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微微一笑,礼貌开口,“既然是冤大头,不坑白不坑。”
娄归恒撸起袖子就要揍人,廖廷杰一脸嫌弃的拉住了他。
雅间位置很好,透过窗户可将演武台尽收眼底。
玉清站在窗边,偏头看向言豫津问道,“那使刀的不是大梁人吧?”
“不错,他是大渝人。”言豫津凑了过来,“不止他,那使枪也不是大梁人,而是北燕使团的人。”“他们怎么又打起来?”廖廷杰皱着眉不耐烦道。
“又?”玉清重复了这个关键字。
言豫津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悠悠开口。
“这段时日邀月酒楼前的演武台就没歇过,北燕和大渝的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架了。”
“真是令人厌烦,”娄归恒嗤了一声,“在别人家打来打去算怎么回事。”
“再等等,”廖廷杰冷眼看着窗外,“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了。”
“比武那日你们都会上场吗?”沈夷问道。
“自然,”言豫津挺起了胸膛,“我们自是要出一份力的。”
“可惜我不是男子,”沈夷叹息了一声,“若我是男子,必与你们同去。”
廖廷杰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瞥了沈夷一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多久,店小二将菜都上齐了。
言笑晏晏,午膳就这么过去了。
几人在邀月酒楼门口告了别,言豫津领着玉清和李乐然回了谢府。
萧景睿今日没有同言豫津打马球,而是去陪伴母亲去了。
离家许久,合该与家中高堂说说话。
近日恰逢莅阳公主斋戒,因此她搬到了公主府小住。
公主府内奇花异草,四季常香,是京都上层的一处胜景。萧景睿和谢弼奉谢玉的命令,前去迎母亲回府。
回到内院正房后,听到随风而来的一缕琴音。
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却荡人心灵。
莅阳长公主问起了弹琴的人是谁。
萧景睿将苏哲的名讳告知了母亲。
莅阳公主交代两人要好生招待来客。
告别母亲之后,萧景睿便直奔雪庐而去。
雪庐内,谈笑声传入已经行至院外的萧景睿耳中。
萧景睿眸中掠过一丝笑意,缓步踏进院中。
梅长苏身前摆着一张琴,玉清等人围坐在四周。
“好啊,你们倒是快活。”
萧景睿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言豫津忙起身将萧景睿拉了过来,将他按坐在石头上。
“你不是去公主府了吗?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言豫津笑眯眯的问道。
萧景睿没有理他,转而看向玉清和李乐然。
“今日玩得可还开心?”他温声问道。
玉清和李乐然齐齐点头。
“那便好,”他又看向梅长苏,笑道,“苏兄昨夜休息得可好?”梅长苏展颜一笑,“自是好的,江湖人,哪里会有择席的毛病。”
“飞流呢?怎么不见他?”萧景睿左右望了望问道。
梅长苏悠闲的抚摸着琴弦回答,“飞流第一次来金陵,我让他出去玩去了。”
萧景睿心下一抖,飞流心智不全却武艺奇高,若是闯了什么祸就麻烦了。
梅长苏安抚了萧景睿一番,与萧景睿下起了棋。
玉清觉得无趣,带着李乐然去寻飞流去了。
言豫津撑着下巴观战。
梅长苏三战三败。
麒麟才子也有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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