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说得对,有了这香水,谁还买那些香料。”
另外一边,嘉德帝却看到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陆玄,你这香水,一月能有多少产出?”
陆玄合计了一下,点着手指头。
“目前仅在幽州有一处香水作坊,一套香水合共八种,也即是八条产线,如果不限材料的话,按照正常的产出,一条产线从提炼,调配,至封装,一日大概能产出三十瓶!”
“八种加起来,一日合共生产两百四十瓶。”
嘉德帝点了点头,喃喃道:
“一瓶二十两,两百四十瓶,便是白银四千八百两,运作一月,则为一十四万四千两,咝……”
整间屋子中,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
“陛下,账可不能这么算,这香水也是有成本的,而且,光是幽州与京城两地,哪能将货量全部吃下?”
“成本多少?”
嘉德帝心急的问道。
“扣去原材料,人工,渠道环节,以及宣发费用,大概在……五两银子左右!”
“你小子,果然是个奸商,这等利润,已经不是暴利可言了。”
嘉德帝愤慨万分,但陆玄却分明瞧出前者的眼睛,似乎正散发着红光。
至于几位阁老,更是气喘如牛,交头接耳。
其中一名老者说道:
“陛下,此香水若是投产,在大齐推广开来,每年的进账,绝不逊于盐铁。”
“多出的这笔钱,既可以填补国库,也可赈济灾情,乃至扩充军备……”
“甚至连清寒之地外官的补贴,也有着落了……”
嘉德帝扭过头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桌上的几瓶香水,忽然之间仰天大笑。
“真是天佑我大齐,这哪是香水,简直就是国运之水!”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有此国运之水,可保我大齐当前盛况,三十年无忧!”
“臣妾也恭喜陛下。”
长宁宫中,随着嘉德帝的笑声,一派其乐融融。
当然,有一个人心情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糟糕。
“陛下……”
“陛下!”
陆玄连着呼唤了两句,嘉德帝终于回过神来,一脸嫌弃的望着陆玄。
“叫朕何事?”
陆玄指了指桌上的香水,开口道:
“这香水,是我发明的……”
“胡说八道!”
嘉德帝冷笑了一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香水,朕向你要,你敢不给?”
“当然,朕也并非是那等厚颜无耻之人,退一步说,你是何人?”
“你乃长乐侯之子,安华的预备驸马,既是驸马,便是公主府家臣,你的东西,便是安华的东西。”
“既然是安华吾儿的东西,那与朕的东西,有何分别?”
“父皇……这?”
赵灵懿张着嘴巴,小小的脑袋上有着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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