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她一脚才刚踏出屋子,又被人给拉回来。
门被关上,她的背抵着门前。
程槿禾一只手被扣着,另一只手去攘他:“又来是不是?”
“我是好好跟你说的,我需要你。”
程槿禾瞪他一眼:“什么关系啊,跟你睡一张床。”
“你非得拿这刺我是不是?”
“你松手。”
“我不。”
程槿禾因为他生病而生出来的那点子温顺在这一刻全数消失,空出来的手握成拳头胡乱挥舞,陆祈川抓来抓去都没抓住,脸上挨了一拳。
还是没松开另一只手,身子挨得越来越近。
挣扎的幅度有些大,全是衣料摩梭的声音。
她见挣不脱,又别着手用手肘去击打他。
陆祈川没来得及躲,才堪堪碰上,就痛得弯了腰。
程槿禾吓得收了手,又想起来自己没用力,冷着脸道:“别装了行吗?”
“老子是真疼,靠。”,他疼得直不起腰,额间不停地冒冷汗,手杵在了门上。
程槿禾看他不像演的,立刻担忧地扶住他:“没事吧你?”
陆祈川快要说不出话来:“叫......叫人。”
......赵惜文他们接了电话,还在往医院赶的路上。
偌大的病房里,床上的人安静如斯,程槿禾站在床边听医生讲话。
“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你们都不清楚吗?”医生是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头发已经将近花白,说起话来很刻板。
程槿禾连连点头说“是”。
“可是,感冒发烧怎么会牵扯出肠胃炎呢?”她听到这个诊断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医生蹙着眉:“生着病,特别是刚发过烧,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怎么可以让病人洗澡呢?身体里的每个器官就跟亲兄弟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炎症都算轻的了。”
程槿禾又连连点头,不敢再说话。
“病人这几天不能吃凉的,重口味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眼见着医生要走,程槿禾忙问道。
“输完液就行。”
那时间也不算长,桌上只放着一瓶吊水,估摸着是源于陆祈川在家里已经输过几瓶的缘故。
送走医生后,程槿禾回过头看向床上的人。
陆祈川没插针的那只手枕在脑后,正懒懒地看着她,除了嘴皮依旧有些发白之外,状态简直不要太好。
“程槿禾,我突然发现你照顾我的时候特别漂亮,等我以后老了,你能不能也照顾我?”他眼睛里噙着细碎的光,眼眸又黑又亮。
她一手叉腰:“陆祈川,不作就不会死。”陆祈川挑了挑眉,一脸受用的表情。
程槿禾嫌弃地撇了他一眼,刚想说话,有人走了进来。
杨姨拎着一个保温壶,脚步匆匆。
“刚才就听见你们说话了,祈川以后还想让妹妹来照顾啊?那可不行,等你以后有了媳妇,就得让你媳妇来照顾了。”杨姨把保温壶放在桌上打开,一股淡淡的粥香味很快溢了出来。
陆祈川看她一眼,“程槿禾的好处比媳妇多。”
陆祈川一手撑着坐了起来,杨姨把干净的勺子递过去。
“看来你这是会疼妹妹了,生一次病就知道妹妹的好了。”
程槿禾对他看过来的视线,置之不理。
“程槿禾,过来给我端碗。”,他觉得面对这种夸两句就失去自觉性的女人,就必须强硬点。
程槿禾才不会傻傻过去呢,站着没动:“杨姨,我去开药,麻烦您在这守着了。”
“要不我去吧,药房似乎在对面那楼呢,有些远。”杨姨担忧地看向她。
程槿禾挥挥手:“没事,正好散散步。”
“老子病着呢,你散什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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