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傅屿川这善攻心算计的狐狸,利用宁知韫的将军与王妃双重身份,进行施压。
让樊老完全落了下风,偷偷窥视着宁王殿下,心中思索着对策。
“只是昨夜王妃在本王这里受了些委屈,恐怕是操练手段过于偏激了些,才叫樊老将军受了苦。”
樊老虽是三朝元老,但终究是外臣,哪里能受皇子如此低言下气?
事情闹的如此难看,尽快脱身方为上计,立即起身行礼道,“王爷言重了。”
“王妃气急攻心,该是一时疏忽了。”傅屿川赔了个有模有样的假笑,“南营毕竟是京师卫兵,而非漠北铁骑,终是经不住操之过急。”
“哎,是是是,王爷所言极是。”樊老只想着脱身,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头应下。
听的旁边陈泽楷都睁大了眼睛。
直到受惊不轻的樊老,如愿被老管家请出王府,心中缓缓松了口气。
脑子才将那句话回味过来,攥紧了拳头,愤怒又怨懑地骂——
“他奶奶的,宁王这是拐弯抹角地骂,本统领手下的兵都是废物饭桶呢?”
临近黄昏,天色很快沉下,变得灰蒙蒙,遥远天际边,闷闷传出滚雷声。
“哗——”傅屿川眼睛凝视着窗外,徒然将手中茶盏捏得粉碎,鲜血混着茶水淌下。
“王爷,你手……”
痛觉让他回神,拽出条手帕擦了擦,淡定冷静,习以为常,“无妨,不必在意。”
血迹染在雪白袖口上,宛若在雪地中,朵朵展开的红梅。
傅屿川叹息,“天色已晚,风雨欲来,寒冬风凉,唤王妃回府。”
“是。”陈泽楷站在门口,欲言又止,“若是王妃不肯归,该如何应对?”“绑回来。”
他冷冷地说,慢条斯理处理手上血迹,及刺进血肉中的碎瓷片,似极为享受这个过程。
“哈。”陈泽楷咧咧嘴角,小声抱怨道:“王爷真是高估属下,我也打不过王妃,如何能绑住……”
傅屿川丢了那帕子,“自己想办法,总之这场雨落下之前,我要看见王妃。”
“是。”他应的没底气,有苦也不敢言,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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