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蓉微怔,思绪回到了她跟云怀正初见之时。云怀正的确救了她一次,否则她早就名声尽毁了。
[编!渣爹不去写戏本子真是可惜了,分明是他当初贪图我娘亲外祖父家的权利地位,故意找了一群人假扮匪徒,绑架娘亲,给他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才能获得娘亲芳心,因为他只是个空有其名的安平侯,没有实权,娶了娘亲后,在娘亲外祖父和舅舅们的帮助下,他在朝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如今娘亲外祖父辞官了,他就忘了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了,恶心!]
小初宝儿白眼都翻上天了。
而林月蓉听完这些,心也彻底死了。
原来,都是他在演戏。
留下一道伤疤,就能永远让她心怀愧疚、感激。
“夫人,难道你都忘了?!”
云怀正再次把伤疤凑到林月蓉眼前。
啪!
林月蓉使出浑身力气,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猝不及防的云怀正一个踉跄,竟然摔倒在地。
鼻青脸肿的云霄言大喊一声“父亲”,着急忙慌地去扶云怀正。
被打得头晕眼花的云怀正勉强稳住身形,怒不可遏地看向林月蓉,“你!刁妇!”
“林月蓉,我真是看错了你,原以为你善解人意,没曾想毫不讲理!”
“是我不讲理吗?”林月蓉不急不慌,直直看着云怀正的眼睛,“当初只有你知道我会去寺庙为我舅舅祈福,以前那条路也从来没有匪徒,为什么那次就冒出一群匪徒了?”
“你既然伤的这么重,还丢了你朋友和他妻子两条性命,你为何不报官,让官兵去查?”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云怀正猛地心虚了。气势汹汹的目光不再,反而飘忽不定。
见此情形,林月蓉心彻底死了。
“当年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你救了我,我才不得不跟你定亲,云怀正,我倒是想问问,这件事真的是偶然吗?”
房间里瞬间陷入死寂。
云怀正气喘如牛,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恐怕,不是偶然。”云鹤珏突然开口。
霎时,云怀正阴鸷地看向云鹤珏,道:“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回去读书!”
云鹤瑞见状,帮腔道:“父亲急什么?大哥只是合理推测,你这么着急,不会是心虚吧?”
“逆子,注意你对为父的态度!”
云怀正气得脸通红,就要向林月蓉兴师问罪,问她为何教出两个如此不成器的儿子。
可林月蓉下一刻抛出轻飘飘的话,让他慌了神。
“珏儿,过几日你舅爷回来,咱们去看看,顺便说说当年之事,定要好生调查,你可记得提醒我。”
“是,娘亲。”
云鹤珏拱手应道,态度决然。
一听这话,云怀正慌了神,道:“夫人,这件事都过去多年了,你何必还要查个水落石出呢,说不定那些匪徒早就死了。”
“不弄清楚,我就不知道云霄言到底是不是你那个朋友的儿子,我心难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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